的。眼看着他快要没力气挣扎了,吴畏想都没想就赶紧把身上的衣服一脱,一个猛子扎进海里。
在海边长大的孩子水性都不错,但是吴畏家教甚严,小时候每下一次水都要挨一顿打。有经验的父母都知道,只要在孩子手臂上划一下,出现白痕就说明在水里泡久了,拿出鸡毛掸子揍就是了。吴畏没几下就游到那中年男子身前,眼看着他已经快要沉下去了,吴畏一把拽着他的衣服往岸上游。
“救上来了,救上来了。”人群中一阵欢呼,好在这男子还有一点水性,只是被浪打蒙了,有点找不着北,所以没喝多少海水,歇了一会就晃过来了。这时住在海边的一些渔民也赶过来了,发现人已经救上来就又慢慢散了。
“书记,你没事吧?”一个戴着眼镜披着中分的年青小伙挤开人群,走到那个中年男子身旁,气喘吁吁的说道,估计是刚刚去叫渔民去了。
“我没事了。”尽管嘴上说没事,但明显能感觉到中年男子的不悦。
“小伙子,谢谢你,我欠你一个人情。这是我的手机号码,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给我打电话。”中年男子从年青小伙拿着的包里拿出钢笔和白纸,在上面写了写,递给吴畏。
“陈叔叔你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吴畏看了一眼白纸,上面写着陈民义三个字。看那个陈民义四方脸,天庭饱满,嘴唇厚实,整个人看上去稳重大方,肯定是一个颇有身份的人,吴畏心想。
“小伙子,你还是学生吧?”陈民义又问道。
“恩,我是寿石县第三中学的学生,今年高二了。”吴畏看着陈民义就有一种想亲近的感觉,收下联系方式,放进上衣口袋里。
“还是要谢谢你,有机会我会再去看你的,那我走了。”陈民义上了那辆黑色红旗车,还不忘摇下车窗挥了挥手。
“吴畏哥哥,现在怎么办?海鲜没捞到,城堡也没堆,我肚子好饿哦。”林语汐计划了一整个晚上的海滩假日就这样度过了。
“咱们去看看闫爷爷吧,顺便看能不能带咱们出海玩一玩。”这时的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吴畏拿起那个空空的大桶敲了敲。
“好啊,好啊!”林语汐开心的跳了起来。
闫永发是吴畏家的一个远房亲戚,因为单身至今膝下无子,现在都六十来岁了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就在这海边建了个小木屋做渔民。早在吴畏小的时候,闫永发就特别疼爱这个娃娃,经常抱着他亲,胡子拉碴的总是把吴畏扎的哇哇大哭。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给吴畏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