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甩:“负心汉,你来干什么?你要看儿子,自己去看就是!颍州城都来了,害怕找不到儿子吗?”
辜贵面带怒色,转而为笑,去抱金梅道:“好金梅,莫在生我的气,当初都是我的不是!这不特地来看看你和孩子!”
银梅心善,一旁劝着:“对啊,对啊,妹子,妹夫千里迢迢来看你,你好歹给些面子不是!现在兵荒马乱的,这也多大的危险!”
赵金梅点了点头道:“姐姐既然这么说,那好吧。”
辜贵心下快活便将袖中胭脂拿出赠与金梅道:“金梅日久不见,看你气色如何!”辜贵端详起赵金梅颜色,心中只道她是风月中人,会的好云雨。赵金梅亦是久旱难遇甘霖,旋即给银梅使了眼色让银梅回去了。
银梅临走却还忙问道:“记得回去给孩子喂奶!”
赵金梅见得快活哪里还记得孩子,点了点头:“好,想是有奶娘的!”
赵金梅同辜贵,走着热闹的街,却也不管其他奔着颍州城最好的客栈就去了。是夜将晚,烛影摇红,一夜无话。正是:
自古夫妻隔肚肠,相欢尽后作凄凉。
情深终是同林鸟,逐利方知两处翔。
辜贵赵金梅虽是露水夫妻,但终育一个孩子,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但是名利来时自然分,两人虽然看似缠绵,实则心中都暗藏心思。赵金梅目光短浅,心无所定,便觉挨了日子便好;而辜贵则是为了自己财源滚滚,吃屎都香,虽然龌龊却也真实。
二人自顾快活,早将孩子丢在脑后,那孩子却也连个名字都没有,直到次日中午,这两人才懒散从酒楼出来。辜贵和赵金梅用了午饭,就奔着韩府去了,辜贵在韩府盘桓数日,规规矩矩不敢造次,平日贪图言论也是恭顺礼貌,他心道:“这家人都是实打实的蠢驴,只要是顺着他们说些什么忠义人品,江湖道义他们便对你佩服有嘉!”
韩山童和心道辜贵原来是客,而且辜贵也大有投奔之心,二人便聊得火热,二人登临城楼遍看城防,韩山童道:“辜兄弟,你心有志向身怀武艺,你的武功虽然平平但是根基不错,而且你的轻功在军中实数上乘,以你的年纪在我义军当中打磨打磨,必成大器啊!”
“哎,姐夫过奖了,辜某在元庭那般腌臜龌龊的地方尚且是个小小的荫官百夫长!今来了义军这卧虎藏龙,人才济济的地方,那还不是连个小兵都混不上啊!”辜贵辞道。
韩山童捧腹大笑,旋即说道:“非也,非也!这元庭用人都是些拉帮结派,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