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们没有对朝廷动手,只是留着做一个牌坊而已,等到天下大定,再解决朝廷这个掉了牙的老虎轻而易举。”
长公主平阳目光平静,声音虽轻,却犹如一道道锋锐剑气,刺在了司马恪的心口,他的脸色也逐渐变化。
最后趋于平静,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
“皇姐说的对,我....明白了!”
“阿恪,不要怪皇姐说话直白。”
“不....不会....”
“本宫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将母妃送到陈渊的床上的,但你们既然有了这段露水情,那就好好珍惜。
不要高看自己的能力和手段,你觉得自己比之陈渊如何?”
“不...不及。”
司马恪低下了头,说出了自己的回答。
这不是平阳公主强逼着他说出此话,而是他心里切切实实的想法,陈渊那是何许人也?那是短短几年就在屹立在江湖顶端的存在。
那是一步步谋划,增强自己的实力,最后更是在天下人的面前摊牌,击碎了他不可一世的父亲的梦想。
击碎了司马家的江山。
这样的人,甚至不能用言语去形容他。
这便是他现在心里最为真实的想法。
“既然知道,何必日后再去以卵击石?听我一句话,想活,就好好的守好中州,守好神京城,等着陈渊未来定鼎天下的那一天。
他要是最后赢了,咱们母子三人还有活路,即便是不看你帮他守城的情分,也会看在皇族的份儿上,许你我一世富贵。
时逢乱世,能得一平安,已属不易....”
平阳公主轻叹了一声。
“皇姐说的是,只是....最后要是陈渊赢不了怎么办?”
“那你就臣服其他人,或许也能活,但本宫觉得也活不了几年,他们不会容下你这个前朝余孽的。”
“臣弟听说,太祖他老人家,还在世,只不过在闭关,若是他出关后....”
“臣弟,你知道皇姐当初为什么选择跟陈渊做交易吗?”平阳公主转过目光,直视着面前的司马恪。
“为什么?”
平阳公主笑了笑,看着面前的皇宫,自语道:
“那老东西要是想出来,早在之前父皇大战的时候便出来了,他不想出来,或许....就意味着,他这亲手打下来的江山,他一点也不在意。
连他都不在意,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