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惑。
难道还能重生第三次？
渐渐的，陈渊被分封到凉州担任巡天金使，并在任期内遇到了北蛮大举入侵，在那场大战中，他赌了一把，以自己区区丹境修为唤醒了真武剑内的大帝烙印。
而在斩杀了北蛮王庭完颜神将，即将闭上双眼的时候，他忽然一愣，一股莫名的感觉布满了整个心头。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在干什么？
为什么这些事情我都好似经历过一样。
这绝对不是错觉，是真的！
绝对不是在凉州城的战场上，不然自己绝对不会如此怪异，等等，，之前摩罗前辈说的什么来着？
自己或许会借着这一次机会突破化阳？
化阳，化阳，元神化阳。
莫非我此刻正在突破？
只不过是心魔入侵的原因，才会如此有如此怪异的感觉？
察觉到了这一点的陈渊迅速明悟，并且在回想着之前的一切过往，这些自己都好像完全经历过。
这些都在自己的记忆中，那为什么之前想不到。
是现在的我是虚假的，还是之前的记忆是虚假的？
真与假，假与真。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陈渊在虚空坠落的过程中不断思索，不断明悟，接着，似乎他的记忆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忽然间发现一幕幕过往如同幻灯片一样在眼前划过。
他之前经历过的那些人生也都如此。
渐渐的，渐渐的，陈渊的自我意识越来越强，他肉身之内的元神灵光也越来越亮。
外界，武当山顶汇聚的天地元气也越来越多。
老天师与摩罗互相对视了一眼，眼中闪过一抹轻松之意。
终于，陈渊终于挺过来了！
他丹田内的灵光如同太阳一般，根本瞒不过他们的眼睛，如此正好，突破过程最忌被人打扰，陈渊能完全凭借自己闯过这一关，很好！
那可是众生之力与心魔的共同反噬，他能够闯过，心神恐怕已经被磨炼到了极限，日后很难有心魔滋生的时候。
而武当山顶的变化也被魏尽锋察觉，他屏住呼吸，心中隐隐生出了一个念头。
或许，陈渊能因祸得福，直接破境化阳也说不定！
若真是如此的话，那倒也是一件好事。
武当山门外，项千秋目光绽放光芒，仿佛看到了山内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