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邪神,那究竟是谁从中作梗,想必大家伙都该明白了吧。”
众乡民听了这话,一个个下意识地都将目光齐刷刷投在了他们的胡镇长脸上。
从古到今,凡是没什么见识的人,都有一个最明显的共同点,那就是没有自己的主见。
田湖镇的绝大多数乡民就属于这种情况。
他们潜意识里面也不太相信湖神献祭一说,更不可能心甘情愿将自家闺女有朝一日当做祭祀品。
但是以他们的见识,却根本解释不了种种灾祸的原因。
无论是突然出现的蝗虫,还是所有牲口的离奇死亡,以及镇上老人的突发怪病,全都让他们慌了心神,昏了脑袋。
关键是在此之前,即使也有乡民对湖神献祭一说提出了疑问,也根本说不过他们口若悬河的污滩法师跟振振有词的胡镇长。
如此以来,他们之中的绝大多数人都在潜移默化之下,彻底信服了湖神之说。
但沈玉刚才的一番话却说得他们再次狐疑起来,原本坚信湖神的人都有些动摇起来。
从某种角度而言,这或许也是他们没有自己主见的一个好处。
胡大鹏跟刚刚镇定下来的黑袍老者见状都不由心头一凛,二人刚想一起说些什么之际。
人群里就突然有人喊了一嗓子:“你们虽然说得好听,但你们能治得了俺爹身上的怪病么?如果治得了,俺就彻底相信你们,你们让俺干啥,俺就干啥。”
这人话音刚落,就像是突然捅了马蜂窝似的,众乡民全都异口同声般道:“对对对,二狗子说得对,只要你们能治得了俺们这里的怪病,俺们都无条件相信你们。”
沈玉几人闻听此言,霎时间全都愣住了。
几人一个个嘴巴大张,一脸懵逼之色。
这都三年了,怪病还没有治好,你们还有这么多人相信湖神献祭一说,这他娘的是多蠢的一群人啊!
源越下意识手捋着杂草般的长须,淡淡道:“好,贫道略通医术,正好一试,请头前带路。”
………………
湖边不远处的一家农舍门口。
众乡民一个个满怀期待地守在那里,伸长了脖子向着里面看去。
胡大鹏跟黑袍老者脸色铁青地站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底下,半晌无言。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曾领着窦家夫妇前来的那个年轻乡民就黑着脸从农舍里面跑了出来。
众乡民见了,赶忙齐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