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欺瞒。
他对叶蓁说太后闭关礼佛不便相见,对太后则加以安抚,说叶蓁年少无知,不愿来慈宁宫这僻静的地方请安。
……若是让这两人在宫宴相会,还不知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呢!
“母后您也真是的,下月便是中秋佳节,届时再赏月有何不可?”
当天傍晚,谢御辰前往慈宁宫,对太后道:“这般劳心费神,当心再累着了身子。”
“你那百般疼宠喜爱的贵妃不肯来见哀家这把老骨头一面儿,哀家只好主动请她出来了。怎么,皇儿不乐意?”
“皇儿是怕累着母后,”
谢御辰干笑着,想了想还是道:“蓁儿不大懂事,万一在赏月宴上冒犯了您,反而不美。”
“都是贵胄人家宠养长大的闺女,哪就能那般地不懂事呢?”长沙
却见太后油盐不进,只是道:“既然能得了你的疼宠,必然有她自己的长处,哀家自然不能不见上一见。”
女子不能涉政,太后也年纪大了,谢御辰的“妖妃计划”并未告诉自己这位非亲生的母后。
显而易见,赵静娴那般温软体贴的性格更得太后心意。现如今谢御辰另宠他人,也很让她老人家不满。
真是有苦说不出,里外不是人。
谢御辰心中想着,暗自摇了摇头。
他宽慰自己:为了出掉叶家,夺回兵权,稳固朝政,朕先忍辱负重一段时间也是应该的。
古有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他堂堂元朔帝自然也不会落后于人!
“皇儿觉得哪里不妥?”
太后轻轻抬起已经有些耷拉的眼皮,微笑道。
尽管年事已高,她眼里眉间却仍保有着年轻时的傲然和曾经宠冠后宫的自信。
谢御辰自先后去世,十二三岁就被这位曾经的贵妃娘娘承在膝下教养,一直对她有着难以言喻的畏惧之感。
他连忙赔笑道:“既然母后想见见贵妃,皇儿自然不会拦着,只若是有什么需要乾清宫那边儿的支持,还请母后开口。”
“哀家这慈宁宫又不是穷嗖嗖的地方,哪里举办个小宴还动用得着你们乾清宫?”
说罢,太后看向谢御辰,眼里不知是单纯的慈爱之色还是其他。
她又道:“皇儿理政辛苦,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那儿臣就不打扰母后了,儿臣告退。”
待得谢御辰恭恭敬敬地退后几步,随后转身离开装潢简朴,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