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进来这里都是你的锅喽,“那总得有一个起始点吧,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总不能一开始就这样吧。”
白奇思索了一下,“好像是当年我父亲也遭遇了一件奇怪的案件,之后就这样了。”
“奇怪的案件?怎么奇怪了?”终于到主题了,来,咱们继续套话。
“嗯,我听我爸说过,当时是死在大学校舍的四个人,一家三口跟一个亲戚,死状挺恐怖的。”白奇回答道。
“三口?”不是四口吗?岑浩忽悠我?
“嗯,一男一女还有个一岁多的婴儿,还有一个是来投奔哥哥嫂子的女孩,我记得,叫林……对,叫林汐,”白奇思索了一下回答道。
我脑子里猛地一炸,林汐?那不是,姑姑,那当年死的死我父母吗?那孩子……
不不不,我应该是活的,林汐大概也是活的,估计只是同名同姓的,“哦,是嘛。”
“是啊,十几岁的一个小姑娘。”白奇叹了口气。
“还有个一对的婴儿呢,你咋不可惜那个。”我翻了翻白眼,“话说死了人而已,他是警察啊,先不说警察一身正气,死了人魂魄也不会靠近的,但说警徽也是能辟邪的。”
“我也不清楚,听说那对夫妻死的时候是紧紧抱在一起的,警察好不容易才把他们分开,两个人浑身都有大大小小的伤痕,男的双腿被斩断了,女的后背密密麻麻的都是洞,像是被虫子蛀的洞,那个小孩是被活活掐死的,小小的脖子上一圈青紫的掐痕,全身骨折。那个女孩更惨,浑身都有被凌虐伤害的痕迹,最可怕的是双眼都被挖去了,两只眼睛空洞洞的,散发着怨气,据说当时看到她眼睛的人都被吓的魂不守舍的,根据我爸的说法,就像是两个黑黝黝的黑洞,把人的魂魄吸进去。”白奇说的就好像在现场看到的一样。
我听着也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这不是可怕了,是惊悚啊,死的太惨了吧。
“哦,对了,”白奇又想起什么,补充道:“我记得,那次的案件,跟这次的挺像的,好像也被印上了你们当铺的那个标记。”
我装作惊讶的样子,“那时候我们家当铺还没开呢,你别想往我身上推啊。”
“这就是比较奇怪的地方了,”白奇摊了摊手,甩了甩手上的水,“所以觉得会不会是那个符号的原因?上次也是因为这个符号出的事不是。”
我点点头,“可能吧,但是一些具体的事我还是得亲自问问你父亲说一下,估计才知道症病在哪。知道怎么解决,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