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理,但是却是紧跟在别人能接受的边缘。
放下手里的账本,姜晚瞧见那人留下的半张当票,“刚刚那人,是来赎骨灰盒的。”
“骨灰盒?”我猛然一愣,抬起头想了想,“咱们哪来的骨灰盒?”
姜晚把那半截的当票放在桌上,“你失忆了?就是昨天来的那个女人,下跪也要当的那个骨灰盒,最后你还真没给钱。”
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哦,想起来了,那这人谁啊?昨天来的是个女人,今天怎么换成一个男的了?而且一个骨灰盒,至于这么争抢?”
“有些东西对你可能没多大的价值,但是对别的人意义非凡。”姜晚把当票收起来,“那男的一身戾气,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好人。”
“有故事啊。”我挑挑眉,随即凑了过去,“要不要深扒一下?”
“你知道人家是谁嘛,深扒什么深扒。”姜晚伸手把我推开,一脸的嫌弃。
我仔细想了想,的确没见过他们,“应该是别地方专门赶过来的吧。”
这附近的邻里邻居的几条街上的我都认识,也都见过,不过那对男女我倒是第一次见。
说来也不奇怪,毕竟做生意的,每天来来往往的多少陌生人,何况是当铺这种在当代社会已经算是考古级别的店了。
“我们做生意的,天南地北哪里的人没见过,习惯了。”
“那不得了。”姜晚伸了伸胳膊,伸了个懒腰,随手把柜台上收拾了一下,“你这店里也不忙啊。”
“当然啊,谁整天有事没事的来当东西,又不是天天缺钱的,哪来那么多宝贝当,真有那么多好东西还用得着来当?”
何况人家有银行,抵押贷款能拿到更多。
我低头翻看着姜晚给我的那两本书,迷迷糊糊的差点又睡过去,这书当睡前读物对我来说最好不过,催眠效果棒棒哒!
周围安静的能听到周围的蝉鸣,我头靠在靠椅上一点一点的,猛地一晃,一惊,睁开眼,外面已经天黑了,我吓了一跳,难道我睡一天了?
但我感觉也就只是迷糊了一会儿而已。
我长长的舒了口气,看了看屋里,没看到姜晚的身影,也不知道那小子去哪了,都这么晚了,我只能起身去关门,等下看看有什么能吃的吃点当晚饭。
等我走到门口,看到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跪在门口,长发垂在地上,有什么湿湿嗒嗒的滴在地上,地上已经湿了一大片。
看着着人的样子,我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