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了。国公爷同侯爷感情甚笃,侯爷家出了那样的事儿他必然是要陪陪他的,一时三刻也回不来,正是出门的好时机啊,到时候国公爷回来不知猴年马月才能离开了。”
其实丹芷也忧心戚若的身子,但是镇国公委实不好对付,不趁着他不在府中时离开到时候若是被他发现端倪再想要走就难上加难了。
最为重要的是,她也怕自家公主见了镇国公就舍不得离开了。
戚若是真的舍不得,现今只要一想着要离开她整颗心就像被针扎一般,绵绵密密的疼。
她想着过几日,过几日也好,她还想好好地同祁陌道个别呢,但如丹芷所言,耽搁不得,他的阿陌太过细致了,只要她一不对劲儿他就能发现。
可是……
“不会的,大乾刚平了内乱,朝中动荡,他必然是要去帮着皇上处理些事物的,再等几日,等几日……”
她到底还是下不了那个决心。
丹芷无法,只好点头应下了。
祁陌和阮宸是自小就熟识的,虽一文一武,倒很是聊得来,在朝堂上两人更是少年意气,要是不为了收敛锋芒,避着嫌,也是所向披靡。
如今阮宸家中.出了这档子事儿祁陌自然是要去看看的,虽说不能做什么,连安慰之言都不需要,但陪着喝杯酒是可以的。
这夜,阮宸难得放肆地喝了许多酒,喝得人事不省,竟是抱着祁陌哭了起来。
“我妹妹那么好的一个人,那么天真,你说,她怎么就活不长呢,以前被人毒害,没过两年安生日子又……那赵家也是黑了心肺的!”
“还是都怪我,怪我没拦着她,由着她性子,怪我没护好她,总觉着自己多大面儿,赵府不敢害她,没成想……没成想……”
祁陌听阮宸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这时候什么安慰之言都是狗屁,他干脆就只听着,到后来他只说了一句。
“赵家是不该存于元京了。”
两人这顿酒喝到子夜方休,祁陌脑子不算多清醒,到底是要比阮宸好些的,将人送回宁远侯府后他又自撑着回了镇国公府。
戚若想着过几日就要走了,突的很是想要见着祁陌,遂一直等着他回府,到得这时辰了也没喊人将蜡烛熄了,反而还唯恐它灭了。
只是她到底是生着病的,禁不住就睡着了。
“夫人可还好?”
“回国公爷,夫人一直在等您了,这会子刚睡着。”
外面的这番对话倒将一直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