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怎么就一点都看不透呢?就因为不爱吗?”
戚若讽刺一笑,眼泪却是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鱼儿到死都说你不信她,我今儿就在她面前说说那些个事儿。”
夏荷想得多些,一直盯着赵炳成的动作的,这会子见他要上前,忙道:“赵大公子不该再往前了。”
赵炳成忙退后几步:“对不住,是我忘了避讳了,只是我有些担忧。”
他们两兄弟虽不说无话不谈,但感情还算深厚,他这会子见赵炳荣跪在那里一言不发眼中满是惶恐不安也很是担忧,就想着上前劝一劝,可如今他才陡然惊醒过来,戚若哪里是个能听劝的?
她待人接物向来温和亲切,可骨子里最是坚韧,认定的事儿怕是只有那位身份显赫的战神能说上一说,但那战神向来又不会劝她,只会支.持她的一切决定,扶持着她往前走。
他突然想得明白,这便是他同戚若之间的天堑,与或早或晚地遇到她没有关系。
海氏拉了拉他的手,将他的神智拉了回来:“炳成,你先去外面等会儿吧,你确实不适合呆在这里,我盯着就是了。”
赵炳成回拉住了海氏的手:“嗯,我就在外面。”
海氏愣了愣,这是头一次她在赵炳成眼中看见了信任,还有……向她敞开的心扉……
有的人跋山涉水,终于牵起了爱人的手,有的人,终其一生不可得。
阮鱼的勇气搏来的不是爱,是伤害。
“戚梅一直都是刻意演给你看的!上回落水,那是她逮着鱼儿的手故意做出争执之势来,而这一回,你回来瞧见的这一幕,是不是又是戚梅被阮鱼一把推到雪地里?可她摔实了吗?她为何要下床?分明大夫叫了她好生卧床修养的!”
“她打得是担忧你的名头请的鱼儿去,说什么她是为了守礼,那她大可直接到这边儿来啊?又为何只在她院门口等?别跟我说她事先不晓得你们回来了,你可以去问问,是你们先回来的,还是鱼儿先过去的!”
“你爹为何要在那关节将你支走?又为何对早产的鱼儿不管不问?这是等着她死呢!你娘又是个什么脾性的人?为何戚梅能突然又遇上你还重新得宠?只要你娘没有松口,戚梅就休想走出那院子一步!你娘不过是想找个人来压制着鱼儿罢了!”
戚若一字一句的控诉,直直扎着赵炳荣的心,他不迭摇着头。
“不会的,我爹和我娘……不会的……”
“不会?”戚若仿似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