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上,却是被她给拒了。
“是来认错的,也不是来享福的,皇后娘娘既给了我个蒲团已然是恩赐了,将这披风收起来吧。”
夏荷将披风呐呐收了回去,眉间是掩不去的忧愁。
戚若可没夏荷这般担忧,心思早飞到镇国公府去了。
她知晓温氏这紧赶慢赶着回去是做什么,不过就是为了去西厢房讨账本掩盖证据,以免他们查得更多罢了,她走之前可是着人将李管事又请回来了,温氏在他那里可甭想讨到好去。
温氏可不是没得了好处。
她气势汹汹地带着镇国公府的一干小厮将西厢房给围了,就要逼着人将账本给拿出来。
李管事回来了,雅达也没管这事儿,当温氏不存在一样,该理账理账,任李管事同她说道去。
李管事平日里不说话,一说话处处都直击要害,温氏就要用强的,奈何这院儿里还守着戚若的人,双方一对峙,是谁也别想讨到好去。
娴妃在宫中一听得戚若被温氏给告到皇后娘娘那里去,且这厢又被罚了,是赶忙将这消息传到了仁亲王那边去。
仁亲王心中有了番思量,之前他同莫忘那里讨来的那味避子药可是大漠巫师那边传来的,不单可以使人不孕,就算发现得早,若是调理不当还会使怀孕的人极易小产,特特是这戚若才调理好身子没多久,只怕这一跪得落胎了。
“去!去军营找镇国公,这会子他还在军营中,只怕这消息还没那般快传到他耳朵里呢。”
可不是,处罚镇国公夫人这么大的事儿可不得低调些,免不得到时候说不给镇国公面子,惹得他同皇上离了心那可就麻烦了。
要是镇国公夫人被罚跪之后好端端的还好说,只说是你们家的家事告到我这里来了,没法子,只好这样办了,但若是出了事那可就不好看了。
如仁亲王所愿,祁陌刚到得宫门口就得了戚若晕过去的消息,他慌不迭地就往后宫赶。
他到的时候李御医正好从戚若歇着的偏殿里出来,他也顾不得对等在这殿里面的若干娘娘行礼,直接上前拉着李御医就是好一番问。
李御医先是对着皇后及各宫娘娘一拜,又对着祁陌一拜,这才战战兢兢地回道:“镇国公夫人她……她之前就中了毒,这身子也还没彻底调养好,这厢有了自就比旁人更易保不住胎……”
“你说什么?”祁陌几步上前揪住了李御医的衣领,“不可能,肯定还有法子的,你骗我!怎么会呢?肯定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