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若找到雅达和李管事后就将自己想问的一股脑给问了。
雅达和李管事面面相觑,还是雅达迟疑着开了口。
“之前就想同嫂夫人你说了,我朝被奉为战神的最为年轻的国公爷就是叫……祁陌……之前我们还同祁兄玩笑过,可他也不以为意……”
之后雅达再说了什么戚若却是听不进去了,她摸了摸自己衣袖中藏着的那把匕首,上面还有龙纹,只怕也是御赐的吧。
不知道为什么,在雅达说出祁陌的名字同我朝的战神——镇国公同名同姓时她内心反倒平静了,好似一切就是这般理所当然、顺理成章。
可是她却不晓得是该喜还是该忧了。
他们说可能是皇上想要祁陌的命啊,要是是真的该怎么办啊?
她忧心忡忡地站了起来,也不跟雅达和李管事打招呼就要往外面去,可还没踏出几步就感觉一阵眩晕,然后脚步一软,直直就要往后栽去,却是被李管事眼疾手快地扶住了。
雅达见状,忙吩咐站在外面的小厮去寻个大夫来,又找了个丫鬟来服侍戚若,两人这才空闲了下来。
雅达忧心忡忡道:“唉,祁兄被关押了,嫂夫人整日里这样奔波,身子不得拖垮啊。”
可不,自从祁陌进了牢房后戚若就没停下来好生吃过一顿饭喝过一口水,不是这边跑就是那边跑的,想尽一切想将祁陌给捞出来,没成想到头来这人身份不俗,怕是不好捞啊。
雅达虽不算机灵,却也想到这块儿了。
“若是祁兄真是那位,那……盯着他的人不可谓不多,不就是找一个他犯错的机会么……”
李管事将雅达抵在自己胸口的折扇压了下去,这才慢悠悠道:“是不好捞。但祁兄要是不似我们看到的这般呢?”
“年纪轻轻,战无不胜,被奉为战神,你觉着他真有这么简单吗?”李管事若有所思道,“要是他想起这一切了还会任人揉捏吗?或者他从未忘记呢?”
雅达摸着自己的下颚,皱着眉思量道:“是不简单,这脑子,赚钱忒会赚了。”
李管事斜了雅达一眼,不欲再同头脑如此简单的他解释,见给戚若把脉的大夫出来了立时迎了上去。
“大夫,不知里面那位夫人的病况如何?”
大夫躬身回了一礼,笑眯眯道:“那位夫人的夫君呢?里面那位夫人这是有喜了,一月有余了。”
两人愕然,还是李管事先反应过来,愈发客气地问道:“还有劳大夫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