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里生意难做,此次前来寻亲寻些机遇,却不想老父亲途中病重,不得已才停了下来,然后租住到有个独立小院的客栈中。
小镇太小,总共就寥寥几家客栈,生意都显得十分惨淡,萧羡棠一行人出现的有些突兀,所以也不敢多逗留,简单抓了药草买了干粮马车,又开始奔波赶路。
直到来到一处较为繁华的城镇,三人才租赁了间小院,正式地住了下来。
陆崎行在途中清醒过来,萧羡棠与穆重岚从他口中才得知当时陆崎行被凤鸣与儒风剑谢抚衣二人联手追杀,虽然惊险却还尚可利用机关逃脱,却不想那凤鸣身边的弟子凤菲菲趁他与那二人缠斗之时出手暗算他,将一根毒针扎在他的手臂上。
毒针上的毒对寻常人来说是致命的,但是对他们这些高手而言却不至于威胁到性命,但是猛虎博兔都要用全力,何况此时高手对决本就是一招之差定生死?
所以,为了拖延时间,他提出要与儒风剑谢抚衣单挑。
那儒风剑谢抚衣也是个有道义的,不但同意与他单挑,见他将毒素全部压抑到手臂上,还背过一只手,单手与他相博,这就是为什么刚开始萧羡棠他们看到他与谢抚衣对峙的原因。
然而可惜,那凤菲菲是个没道义的,她师父更不是个好东西,本来说好的单挑,凤鸣却突然从背后偷袭他,害他本来用于护住心脉的内力被打散,余毒无法压制蔓延全身,这才昏迷到今日,内力也受了不少的折损。
陆崎行受伤的事情二人都是知道的,中毒这件事情倒是出乎了二人的意料。
“才压制住一个,又来一个,你说,我师父他是不是特别招毒喜欢啊?”穆重岚轻声喃喃着。
萧羡棠皱眉:“别胡说。”
其实一个火毒对陆崎行来说其实不算什么,但是陆崎行被凤鸣偷袭时震碎了护住心脉的内力,火毒此时已经游走全身经络,如果陆崎行再贸然动用内力逼毒,恐怕不但逼不出火毒,还可能会再引发寒症,因此他只能靠调养,暂时都不动用内力。
穆重岚挨了训斥,有些沮丧地搓了搓手,又想起了什么,压低声音道:“对了,我刚才下去的时候听下面的牛鼻子说陆老贼还在炎武洞窟里。”
“牛鼻子?”
“嗯,是两个道士,好像是从炎武洞窟那边来的。”穆重岚抿着嘴,思索了一下继续道:“好像在咱们出来后,炎武洞窟里还有人假借我们的名声到处找人麻烦,所以到现在很多人还怀疑我们在里面,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