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伊人本来只是想看看对方是不是玩家,后来就发现,只要是她鉴定了是玩家的,一定有异能。
她开始觉得不对劲,就好像是自己要发现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又好像是这件事她早就知道,却记不起来。
这种感觉不太好,就要抓到什么东西了,却又没有什么头绪,偏偏林伊人不能以任何形式和旁人说起来这些事,最严重的一次,是她不信邪,非要告诉白吟酌她的发现,然后接下来的一小时里,林伊人体会到了什么是痛不欲生。
大一的制图老师是一位很有趣的人,第一节课她说,我们是她带的最后一批学生啦。教完了我们这一批,她就退休啦。
谈到她的丈夫,她会笑着说“我家先生”怎样怎样。
我和舍友因为偷懒会坐在后排,然后就会注意到,每节制图课,都会有一位老先生背着包过来坐在后排,下课后,差不多学生都离开了,老先生再去讲台和我们制图老师一起回家。
那时候就觉得,制图老师提到她家先生时的笑意,真的很好。
林伊人试图挑战系统的后果,就是她疼到口鼻流血。
白吟酌抱着她几乎没了温度的身体,一向冷静自持的人却完全没了主意。
白九月说,那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个早熟的弟弟有那种神情,因为不可控制的因素而愤怒不安。
那阵疼痛过后,林伊人就像是从冷水里捞出来的。
白吟酌抱着怀里的小姑娘上楼,紧抿着的唇说明他的心情有多不好,但是他却舍不得苛责怀里的小姑娘。
林伊人知道那些反常,却不能告诉任何人,这种感觉实在是糟糕。
就像是自己和那个是同一个阵营,能够站在一边旁观别人在游戏里的挣扎。
她眨眨眼,剧痛过后的脑袋还有几分昏沉,白吟酌擦干净林伊人脸上的血迹,不知道该不该叫医生。
实际叫来了医生也没用,根本检查不出是哪里出了问题。
后来林伊人再也没试过要把自己看到的知道的告诉白吟酌。
因为白吟酌那天的脸色实在是太吓人了,他有心想让林伊人长长记性,却又不忍心晾着林伊人,本来想冷战,却在想到冷战的场景后自己先投降。
打也不是骂也不是,白吟酌最后只能妥协。
林伊人却是看了一天白吟酌纠结的黑脸。
实在是太过担心了。
林伊人以前,看到恋人之间会因为不好好对待自己而和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