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御剑飞行,背影孤独感爆棚。
尤其是在白家弟子接待中,看到石家少主石见穿带着十几个直系弟子来听学,再看看两人,凄惨二字都不足以说明了。
“哥,这伯父咋想的?很明显,我们两个和他们对比,数量上就落了下乘。”黄藤抱着剑靠在门上,说道。
“既来之则安之,走吧,明天就听学了,到时候好好听讲,白前辈的讲学可是很罕见的。”黄连四处寻觅,没看到川家少主,心中疑惑,听到堂弟的话语,漫不经心回答道。
“堂哥,你在找什么?看这看那的。”拳头轻捶他的肩膀,黄藤好奇地问道。
“无事,走吧。”
“哦。”
清早,竹室。
白芨一身白衣,端庄地跪坐在主位,身旁是站着的陈九。
原本是白母的,没成想她事务繁忙,只能让陈九在一旁伺候着。
看着坐在底下的几十人,同一白家法袍,不过抹额不一样,黄家金色抹额,石家灰色,川家蓝色,白家白色,其他小世家依附三大世家的同种抹额。
“今日听学第一天,相信诸位小辈应该听闻白家家规,拜礼这些就忽略而过,今日你们就认真学习家规,虽然不是白家子弟,但家规中有很多可取之处,相信你们看完,会有所悟。”
话落,守在白芨旁的陈九默默从储物戒指中取出白家令牌用神识操控它们稳稳当当地落在世家子弟桌前。
“这是白家令牌,你们印上留下一丝神识在里面,就可以取出家规,里面还有一套法袍,从今日开始,谁能在一月之内从家规中体会到自己的道,则可以开始下一阶段的学习。”
白芨说完,默默地看着他们打量白家令牌。
川军悄悄看着青琅玕,见他毫无负担地留下一丝神识,也照做,高高兴兴地用神识打开令牌,“啊啊啊!怎么这么多的书籍?”
“怎么,川军,有疑问?”白芨凉凉地看着他。
“没,没。”尴尬笑笑,川军看到令牌中有一个院子多的书籍,忍住心中的不安,拿出一本《礼集》,翻开查阅,“夫子,这,这令牌里的书籍看着挺旧的,不对,这字迹很熟悉啊!”
“嗯,你们手上的书籍都是当年你们长辈来听学抄的家规,这是他们体悟出来的,子承父业,相信他们会自豪。”
你这确定他们不是尴尬?
一个上午,几十人都在静静地翻看自己长辈们之前留下的痕迹,虽然有些无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