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入到江穆棱的箫声中。
她也不清楚那两人在她身后站了多久,但江穆棱吹的这支并不出名的江南曲子竟然一点错也没有,她怀疑这两人是站在后面听她吹完了一整支曲子。
虽然听一遍就能没有错误地再吹出来,这种事也太稀奇和天才了,但放在江穆棱身上,楉冰就觉得没毛病。
又一曲毕,三人回了楉冰住的屋子。
“你们两个怎么都会乐器啊,就我干巴巴地在旁边站着,好无聊的。”夏知秋提着箱子,觉得自己又一次被排挤在了这两个人外面。
“我那算乐器吗?随手摘的叶子而已。”
“那样不是更有范吗?你这些都跟谁学的啊?”夏知秋也摘了片叶子有样学样,但是完全吹不出一个音,还吃了一口树叶子,涩得他直吐舌头,直接放弃。
“跟山上打猎的大叔学的,他说他是这样呼唤他的猎狗的。”楉冰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江穆棱和夏知秋完全无法理解“和打猎的大叔学吹叶子”是种什么东西,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夏知秋提着的箱子里面装的是冰西瓜,很甜很脆,特别适合夏天这样的夜晚。
三个人都喜欢吃脆西瓜,坐在屋前的院子里啃得特别欢,咔擦咔擦的声音没有断过。
“我已经拿到二哥带的剑了,我听师父说,后天我们就出发。”夏知秋擦掉嘴边的西瓜汁,报告了过来的原因。
“这样啊……”啃西瓜的声音没了,他们躺在草地上看着夜空,没有一个人说话。
“我们会死在那里吗?”楉冰终于问出了她一天都想问出的话。她对死亡很陌生,她的家人健全,从来没有直面过死亡,才不知道畏惧。
“别瞎说,要对自己有信心。”夏知秋的声音并没有以前那样充斥着莽撞,但楉冰知道,他不是在害怕,他是在安慰自己。
“就算我留在那了,也会让你们安全出来。”一直没有发言的江穆棱淡淡地说了一句,楉冰噗嗤笑了。
“嗯……对,我才不会怕呢,我还要保护小秋秋,不能让小秋秋连女孩子手都没牵过就抱憾终生。”
“谁要你保护啊!管好自己吧!”也许是没有心思和楉冰斗嘴,夏知秋顶了两句就没了下文。
“别怕,”楉冰从来没听过江穆棱这么温柔的声音,“我们都会没事的,日后,我们还要比一比谁是最厉害的剑修呢。”
“那肯定是我啦~这还有问嘛!”
“你还是先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