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好半天,秦梦诗将陈梓给的意见总结了一下,就是一句话,让她去跟霍天宇商量。
秦梦诗有些头疼,她要是能跟霍天宇开这个口,就不会绕个大圈跑这来了。
“陈梓,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是霍天宇,你会希望我怎样做。”秦梦诗索性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问道。
陈梓轻弹了一下指间已经有一厘米长的烟灰,摇了摇头,“这种假设意义不大。首先我不会是他,我不会遇到那种情况让我决断。其次我和他不一样,所以我们想法也不会一样。再者,即便我给出一个想法,也未必就是男人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因为我并不在那种状态里,所以我的思考方式和当事人并不会一样。”
“理科男吧,”秦梦诗有些无奈,叹了口气,“我明明是问了道阅读理解的题,你怎么用方程式给我答出来了!我要是你老师肯定罚你出去面壁思过。”
陈梓笑笑,两只可爱的酒窝让他看起来十分清秀,和他眼前慢慢升腾的烟圈有些格格不入。他明白秦梦诗的意思,但这个忙他是真的帮不上。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但陈梓却认为这句话有些以偏概全了。大多数旁观者看的再清楚,也没有当事人的感觉清楚,他们自己才是最知道该怎样做的人,因为只有他们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怎样的结果。
“算了,不说那些了,陪我喝酒总行了吧,这个忙你们总能帮吧!”秦梦诗说着,已经伸手兑了两杯洋酒,“陈梓就别喝了,我们家然然酒量不好,一会儿你要负责把她安全的送回家。”
“我没听错吧,秦梦诗,你还好意思说我酒量不好?你是不是忘了你上次喝醉是什么德行,简直能吓死个人!”楚然仰着脑袋端起一杯酒,轻轻抿了一口,挑眉笑,“这酒不错,你还是别糟蹋好东西了,过不了一会儿你就都得吐出去,简直浪费!”
“你还敢提上次,要不是你偏要让我陪你喝,而且喝之前我一点东西都没吃,我怎么可能喝醉了!”一说起这个秦梦诗就不服了,偏偏楚然还总喜欢拿这个调侃她。
秦梦诗从小到大就碰了两次酒,一次是现在,另一次就是快要毕业时楚然和韩箫分手的时候。一想到那时候当事人没怎样,自己却吐的稀里哗啦的,秦梦诗就一阵胃疼。她那时候怎么就信了楚然的鬼话,啤酒一杯一杯干是不会醉的,怎么可能?
“你不用找借口,你酒量就是不好嘛,你只喝了一瓶就醉的东倒西歪的了。毫不夸张的说,你绝对是我认识的人中酒量最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