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所,二至四层,则用来住宿。
玄师大会明日才正式开始,现在周边前来参加的玄师陆陆续续都到了。
虞夏找了个角落的位子,随便要了几样吃食,一边喝着茶,一边悄悄打量周围的人。
南非溪与周十六并没有在楼下用饭,倒是南非溪的丫鬟自楼上下来,找店家要了份吃食送上楼,想来是不放心经他人之手,传完话之后,便找了个地方坐着干等。
这楼里上上下下,除了跑堂小二之外,其他几乎都是有修为在身的玄师。
一个丫鬟打扮毫无修为在身的妙龄少女,就有些显眼了。
“哟,这位小娘子,你是跟谁进来的?”
说话的是一个身着月白锦衣,摇着一把折扇的青年男子。
这男子脸色发白,眼底发青,虽有修为在身,但依旧掩盖不了他脚步的虚浮无力。
虞夏瞥了眼这男子便皱了皱眉。
这是个被酒色掏空的色胚。
先前说过,每个人体内都有元气,气分阴阳,相互依存而又相互平衡,而这位男子阳气虚弱,哪怕有一身修为压着,也止不住周身元气的紊乱。
玄师修天道,承天地之造化,先天便带有浩然之气,很难有纵欲伤精而造成元气损伤的情况,这名男子二品修为却是这般模样,想来是过于放纵自己的缘故。
“嘿,徐老二又发情了,见着个母的就巴不得贴人身上去。”
一道鄙夷的声音传入虞夏的耳朵,虞夏扭头看去,桌子对面不知何时坐了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身上穿着灰色麻衣,头上用同样的麻布扎起,浓眉大眼,相貌周正,见虞夏看过来,顿时脸色一滞,有些尴尬的模样。
“你这小女娃,捂上耳朵,这不是你该听的。”
少年轻咳了一声掩饰道,见虞夏还是一脸疑惑地看着他,脸色莫名红了起来。
“说你呢,小黑丫头!才多大年纪就跑来这地方,也不怕被人生吞活剥了!”
虞夏认真地摇了摇头,“我不是小丫头,我叫虞夏,也是一名玄师。”
少年当然知道她也是玄师,只是毕竟她看上去才八九岁的模样,他方才说的话,着实不适合这么大的小姑娘听。
“咳,你是一个人来的?你不知道这玄师大会什么人都有?你家长辈也放心?”
虞夏看着是农女模样,她的衣着虽然朴素,却做工细致,显然不是孤女,少年便断定她是个有些际遇进入玄门的乡下丫头,在家中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