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这不是王老爷家吗,王老爷与李同是至交好友吧?”
文赟没理会这些七嘴八舌的问话,只让人将王祎缉拿归案,后续王祎将要被如何宣判,虞夏感慨之余,却也无法插手。
虞夏这时才开口询问想要跟文赟打听的事。
“文大人,你可知延光六年到咱们大彰立国初年间金坛县可有发生什么大事?”
文赟眉头一皱,思索一番,摇了摇头,“未曾了解。”
文赟并不是金坛本地人,只是临时担任此地县令一职,对金坛县三百多年前那段历史不清楚也在虞夏意料之中。
“那文大人可否为我找一下金坛县以及周边四县区域内的史书?”虞夏想了想,即便是这样可能也有些困难,“一些私人记载的笔记也可。”
文赟也犯了难,身为县令,他要查阅当地资料主要还是靠县志,可是金坛县经历灾祸,动乱年代间的事件有未官家命人记录,所以这段期间县志上的记载几乎是空白。至于一些私人笔记,一般都被家族珍藏,人家即便有也未必肯借阅。
李同听二人的交谈忽然插话,扭头看被两位捕快押解着的王祎,“王老弟,你不是有位喜爱游历撰书的祖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