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户人家……
李同的脸色不太好看,又是不敢相信,又是有些恼怒。
一行人在这户人家门前停下,门房见一下子来这么多人有些傻眼,不明白发生了何事。一个捕快上前,并没有跟他解释的意思,直接将衙门腰牌取出,示于门房眼前。
“官府办案,还不速速开门!”
除了跟上来的围观群众被留在了门外,一行人就这么长驱直入,虞夏手中拿着定坤盘,感应着方向,带领众人在一间屋子前停了下来。
“你们是何人?为何私闯民宅!”身后传来一声怒喝。
李同听到这声音脸便拉了下来,转身皮笑肉不笑地同对方道,“王老弟,别来无恙啊。”
此人是个青年男子,头戴银冠,身着锦袍,手持玉扇,面白无须,本该腹有诗书姿态卓然,此刻却瞪圆了双眼,长大了嘴巴,一脸惊惧的模样,正是此间主人,李同的好友王祎。
李同见他如此神色更是冷哼一声,“看来,王老弟的风寒是大好了?”
三日前李同为孙子周岁设宴,这王祎只送来了贺礼却未现身,说是偶感风寒,不宜出门。
本来李同也没将这事放在心上,可是如今虞夏为他寻找丢失的琉璃樽,偏偏就指了这个地方,再一看他这副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王祎脸色一僵,右手虚握掩在唇间轻咳一声,强笑道,“牢李兄记挂,我已经好多了。不知李兄今日这是……”
李同咬着牙冷笑道,“我来这儿自然是为了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李兄你这话我就不明白了,我这儿有什么东西是属于你的呢?虽然你我交情甚笃,但你一声招呼都不打就带了一大帮人横冲直撞来我家中,是否有些失礼了呢?”
虞夏见王祎强作镇定试图否认,扬起手中的定坤盘便道,“你问你这有什么东西是属于李老爷的,我来回答你,自然是你书案旁架子下方左边倒数第三格抽屉里的那样东西。”
王祎闻言脸色一变,还试图负隅顽抗,惊怒道,“这是我私人宅邸,你们就这样强闯进来,又要搜我东西,还有没有王法?”说着就要上前拉住李同。
捕快长臂一伸,拦住了王祎,拿出腰牌在王祎面前一晃而过,“有没有王法不是你说了算,你是否清白,搜过便知。”
说着众人便推开了屋门,里面一张花梨木大案,上面堆着书帖几摞,文房四宝一套,案后墙上挂着一张归云山居图,桌边立着个大插瓶,里面插着画卷几幅,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