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那个地方,她失去了外公,被打成了残疾,被困在那个只有十来平方的旧房里。
从那以后她想上学就更难了,别说是上学了,能活着就已经不错了,刚被打断双腿时,几乎每天都有人来审问她那东西在哪,或者问外公有没有给她什么东西,或是骗她说外公偷了人家的东西,要她还。
那时她都是说不知道,不清楚,外公没和她说过,那些人刚开始怎么可能会信,所以只要她这样说,就会折磨她。
她始终记得,那些人用粗针扎进她手指时那种钻心的痛,她始终记得,那些人用烧得通红的煤炭放在她大腿内测上烫熟的味道。
那时要不是心中装着恨,面上装着天真无知,她估计是无法挺过那关的。
那段日子真的很难熬,从每天都被审问折磨,到每隔几天审问一次,到他们慢慢的越隔越久,直到他们估计无法用这种手段问出什么,这才让她有了自我学习的时间。
其实就算是那些人不再审问后,她想活下去还是很难的,更别说学习了,那些人会监视她,但不会给她钱,更不会给她吃的。
她每天都像是一个疯子一样爬到垃圾堆里找吃的,后来每天在人家卖菜的小摊上捡着别人不要的菜叶子,烂红薯,别人吃剩倒掉的饭菜来日子。
而那些监视的人,她偶尔能察觉到他们的不屑与取笑,他们看她就如同看小丑一样。
在这种情况下,她也没忘记学习,外公以前留给她的书籍只要她有时间她就会看,遇到街边有二手的书摊,她就会呆在书摊那里一整天。
也就直到后来遇到了好心的巧姨,偶尔有了巧姨的接济,她才免强过得不再那么艰难,也是有了巧姨把她儿子那些已经不怎么用的教科书借给她,她才增长多些知识。
但也是那个时候起,那些人或许是看到她和巧姨接触的比较多,他们便安排了一个表面上看似非常好心的啊姨来关心她,又给她送一些好吃的,时不时的和她聊天,说一些奇闻异事。
刚开始时那位啊姨只会说什么妖啊,异能,到了后来又有些关于会发亮的宝物啦,有些会飞的玉石等等的话来试探她。
要不是她五感敏锐,偶尔能察觉到那位啊姨眼中的不耐烦,她还真的以为那位啊姨是个好人,来给她普及知识的呢,嗯,其实还真的给她普及了不少奇闻。
或许是见到那位啊姨也套不出什么话来,没过多久,啊姨便不再出现了,但俞墨熹的隔壁屋,很快便有一个由三人组成的小家庭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