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遂心。”季连韶仰头一饮而尽,在冷清欢欲敬第二杯时,拿下了她手中的酒盏,劝道:“饮酒伤身,切莫贪杯。”
季云堂早已赈灾回来,因为遇刺,养了数日伤,才算大好,今日是皇上天寿,他作为百官之首,自然是要出场的。
只是台上那一对他曾认为的草包废物,天作之合,今来怎么看着如此扎眼?
季云堂拿起酒盏,对季连韶说道:“皇上,臣敬你一杯。”
季连韶将温柔的目光收回,看向季云堂时已变的软弱怯懦,“多谢皇叔,皇叔此次赈灾,劳苦功高,又因公而伤,朕心里心疼不已,等宴会散后,便叫太医再为皇叔调养一番。”
季云堂欣慰一笑,“皇上有心了,不过是轻伤,又有王妃精心照料,已经痊愈,臣明日便可上朝。”
“如此甚好。”季连韶说罢,又看向冷清欢,“皇后是否敬摄政王一杯?”
冷清欢斜眸看了季云堂一眼,又看了看他身边盛装打扮,容貌绝色的冷清雅,勾唇一笑,靡丽的眸子里泛出一抹幽光,“摄政王为大云朝鞠躬尽瘁,臣妾自然要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