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一辈子跟我这样过下去，”顾向暖难以置信试探道。
“我只有亡妻，没有前妻。”霍时谨一字一顿的说。
顾向暖身体顿时僵硬住，错愕盯着他。
他的意思，要跟她这样过一辈子。
看疯的，找自虐的，不是她。
他才是。
“我不能生孩子，”顾向暖额头拧成一团。
他真的要为了报复她，赔上自己的一辈子吗？
“我会努力的，”霍时谨认真的说。
“你努力什么，”顾向暖隐隐约约感觉到，他是真的要跟她过一辈子，心里慌起来音量不自觉加大“你天天看着害你妹妹的凶手，不硌得慌吗？”
她要离开，不能越陷越深。
“努力生孩子，”霍时谨严肃顿一下“沫沫不是你害的。”
顾向暖一震，心里立即几分激动起来“你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