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瓷杯还在腾起袅袅青烟。
凉尘起身要离去,长陶也匆忙站了起来跟上了凉尘的步子,看着凉尘一言不发,纤瘦冷清的背影,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小姐,买这么多药做什么?小姐哪里不舒服吗?还是哪里弄伤了,快让长陶看看。”长陶看着凉尘走到药铺不停地与老板要各种药,心中可慌了神,方才凉尘脸色不是很好看,难不成是病了?
长陶拉起凉尘的手,从左到右,从上到下都看了一遍,凉尘也没有阻止她,只是对她说道:“我没事,我只是买一点以防万一而已。”
然后凉尘便越过长陶接过了药铺老板递过的一大包药。柔顺的青丝划过长陶的脸庞,带着淡淡的梅香钻入鼻腔。
长陶一下子有些愣住了,她一次,和凉尘靠得那么近。她一直觉得自己家小姐有一种不知名的冷静,明明是个泼辣户,现在却让她觉得,有一丝可靠。
待长陶回过神来,凉尘早已转身离去。
“小姐!小姐等等奴婢!奴婢来提东西。”长陶慌忙提衣小跑追上凉尘。
“小姐!哎呀呀您可算回来了!可急死长夕了。”见到凉尘身后跟着长陶不紧不慢地走进了院子,长夕赶紧上前。
凉尘被长夕吓得倒退了一步,故作镇定地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长夕皱着眉头,面带愁色道:“方才奴婢听大院那的下人在说,太后身边的刘公公来了府上,说是奉了太后娘娘的旨意,亲自对各家小姐了解,说是为了给皇上和宣司王殿下选妃做准备的。”
凉尘秀眉一皱,心中一愣,果然,该来的都是要来的。
一个人就算再一无所有,却拥有别人没有的自由。她宗政凉尘才不要进到宫中,沦为权利的棋子,一辈子困在凄冷可怕的皇宫里。
谁都别想轻易地控制她、利用她。
“长陶你在门口守着,如果刘公公来了,你便通报我一声。长夕你去厨房叫人沏一壶上好的茶水,在刘公公进门前,最好是在他进来前一步送来。”凉尘转身有条不紊地吩咐道。
长夕和长陶纷纷应声道:“是。”然后退下去执行吩咐。她们根本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只晓得凉尘是为了在刘公公面前展现自己便没多想。
待那两人出去后,凉尘又转身走到站在房门前的长陌身边,由于长陌已经长得比凉尘高了,凉尘便只能抬头对他说:“一会,那来送茶水的下人来了,你,便从她身边绊她一脚,让她摔跤。”
长陌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