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以后我都给你拎。”欧阳余庆说。
“你现在都不怎么让我抱亚历山大了,结果昨天抱一下,觉得怎么那么重。”曾可爱笑说,“你要把我惯成一个连包都拎不动的人吗?”
“这样你就离不开我了。”欧阳余庆说。“亚历山大是胖了。”
“提醒我,要给他预约体检。”曾可爱说。
像这条街上所有年轻的小情侣一样,他们手挽着胳膊,在大热天也亲密的不怕流汗,买许多看起来就不健康的零食,拎在手里拉拉杂杂,再买一个甜筒,你一口我一口。
“这家店我们班毕业的时候就在这吃的,还没倒闭。”欧阳余庆惊奇的说。那是一家做鱼的店子,“口味还不错,只是吃完回去大家都拉肚子,有几个拉到第二天都没赶到买好的飞机火车。”
“这么惨?”曾可爱问。
“大概是食物不干净。”欧阳余庆说,“我说去莲太太吃,班委说就近,就近就就近呗。”
“你还生气了?”曾可爱笑问。
“说不上生气,搞得我好想特别想给他们打折一样。”欧阳余庆说,“你出国后,我到学校的时间更少,就考试的时候,和辅导员打电话说必须来的时候才来,和他们没感情。”
“那时候你都在做什么?”曾可爱问。
“就玩游戏啊。”欧阳余庆说,“还组队玩过俱乐部,虽然算不上什么好成绩,但是好歹也是打进全国联赛决赛圈的队伍。”
“后来呢?”
“后来,后来发现我们还是适合娱乐兴致的玩游戏,比赛性质的压力太大,影响游戏的心情,就把俱乐部转手卖给别人了。没亏,赚了一辆宝马的钱。”欧阳余庆说,“我拿那个钱出国去看你了。”
“你为什么不喜欢出国啊?”曾可爱问。
“不会英文啊,出国就是个睁眼瞎,你不知道,我出国都是请了一个全程地陪,从国内飞机开始,帮我操作一切,不然我都飞不到你面前。”欧阳余庆说,“然后国外那个环境我也不喜欢,我从大多数变成少数,怎么都自在不了,还有食物也不习惯。”
“总之就是和国外犯冲,幸好你没有定居国外的打算,幸好你回来了。”欧阳余庆说。
“当初有没有担心我会不回来?”曾可爱歪头问。
“没有。”欧阳余庆说,“说来也奇怪,从来没有这种担忧。”
“那有没有担心我在国外交男朋友?”曾可爱又问。
“没有。”欧阳余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