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现在时代不一样了,哪里能找到老婆就养在家里,人家要工作要有自己的事业,也要支持理解啊。”欧阳余庆说。
“又不是家里缺她几个钱要养家,漂漂亮亮安安静静的在家不好吗?”余灿莲说,“那种事业心很强的女人,不适合我儿子。”
“你儿子只会玩乐,不找个事业心强的帮他点,他更累。”欧阳远说,“职业经理人,到底不如自己老婆来的更贴心稳靠。”
“女人事业心强了,放在家庭的心思就少了,那谁来照顾儿子呢?”余灿莲说,“取个媳妇不能照顾自己,那家庭要生矛盾的。”
欧阳余庆看着饭桌上爸妈说的越来越认真,不由好笑道,“怎么说的好像真的一样,离我结婚还早着呢。”
“宝贝,妈妈希望你大学毕业的时候就结婚生孩子,妈妈帮你带孩子,不耽误你玩。”余灿莲说。
“不要。”欧阳余庆说,“你和爸还年轻,要真想要孩子,就自己再生呗。”
“我一定是不会那么早生的。”
“臭小子,你也不看你妈什么年纪了?还让你妈生。”欧阳远说,“你八岁的时候,问你要不要个弟弟妹妹,你拼命摇头说不要,现在倒是变了。”
“我有说不要吗?”欧阳余庆不承认说,“那我不记得了。”
曾可爱就这么在十班安定下来,家中经此大变,她人变得冷清了许多,也没有意愿说主动去和班上的同学打好关系,十班的人暗自讨论也说,虽然是转到十班来,心还是甲班心吧,也没有去亲近她。
大家维持着相安无事的表面同学情谊。
欧阳余庆就坐在曾可爱后面,冷眼看了几天,曾可爱也没有对他多说几句话,对他也像其他同学没有两样,欧阳余庆才想,她转到十班来和自己没有关系吧。
九月开学,校园重新变得热闹和拥挤,高一新进来的小崽子们跟小黄鹂一样,到处叽叽喳喳还不自知,扑棱着翅膀四处折腾。不过高三的教学楼是不见他们的身影的,高三的气氛是独有的粘稠到具象的压抑,便是小小黄鹂误入这里,也收起翅膀,低着嗓子,不敢造次。
九月二十号,高三进行了第一次月考。
曾可爱作为十班唯一一个,要去多功能厅考试的人,这是学校前二十名的专用考场。考场上全是以前的同学,见面还能说上几句话,但也仅限于此。
考完试后放假,曾可爱回了西列岛,曾广栋和刘阿妹像所有高三家长一样,准备了丰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