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把嗓子剌破,我对那人半开玩笑道;“这粗粮也真够粗的!”
那人白我一眼,没好气道:“爱吃不吃!”
“不吃!拿走!”我干脆把那饼子往破碗里一丢,开始闭目养神。
那人重新拿起绳子,绑了我的手脚,端起破碗走了出去,还不忘把门锁好。
我倚着金砖挨到半夜,后背被黄金搁得生疼,再加上这屋里又冷又潮,我还不能活动,那感觉简直就像手术麻醉劲刚过,身上又痛又酸又麻。别提有多难受了。
就在这时,我听到屋顶有轻微的脚步声,而且还是很多脚步声。接着,就有喊打喊杀的声音传来。出什么事了,是莫谦找人来救我了?还是那神经病被黑吃黑了?我祈祷,千万别是后者,否则万了他们不相信莫谦会拿六百万两黄金的银票来赎我,直接把我“咔嚓”了怎么办?
我从穿越到这不过一年多一点,却经历了邪病、药瘾、战场、毒害、刺杀……几乎所有的磨难,我活下来,真的不容易,我不想努力了这么久,最后还是难逃死于非命的下场。
然而,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就像我正在祈祷不想死的时候,却有一把闪着寒光的雪亮长剑抵在我的喉咙上,我抬头,看见那把剑的主人一身黑衣,只露出一双似乎将要淹没一切的幽暗双眸。
我忽然笑了,开口道:“好久不见!”
那人冷冷的开口:“没想到夕日的小小军妓,如今摇身一变,竟成了被天下第一巧匠珍视如命的夫人。姑娘还真是魅力无边啊!”
“我是不是军妓,太子殿下还不清楚吗?”我对上他的眼睛,缓缓的道:“西凉国太子轩辕烈!同时也是暗盟盟主,第一回刺杀我,是在城楼,就是这把长剑,比我见过任何人手上的剑都要寒冷雪亮。第二回,是在东宫,您明明有机会杀了我,却收了手。如今是第三回,我想,您应该再次对我手下留情吧!”
“你错了!”轩辕烈并没有收回长剑,剑刃反而更进我一分,我感觉脖子一凉,不大的疼痛传来,有温热的液体从皮肤里流出来,不多。但他确确实实割伤了我。
他说:“今日这是第四回,第一回,我没收杀你的钱,杀你便是亏本,只要让你认定要杀你的是暗盟,逼六弟离开你的东宫便可。第二回,在望庸关,楚墨轩替你挡下了那一箭。第三回,我不杀你,是还了你那瓶伤病的情。如今是第四回,我奉父皇之命杀你,所以你必死无疑!”
“是吗?”我笑笑,又问:“望庸关那回看似杀险,你却没想真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