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士的荣耀。”慕容星夜知道林沐雨见不得死人,可战争哪有不死人的,既然选择了入伍为兵,便已经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这不是命,而是职责。战场上的法则本来就是你死我活,若总是执着谁该死,谁不该死,那还要国家干嘛,直接投降,向对方屈膝纳贡,俯首为奴不就得了。
这道理慕容星夜不止一次跟林沐雨讲过,可她偏钻牛角尖。要真追根溯源,挑起西越和北漠战争的人可是她,在决定利用西越进攻北漠使其退兵天裕之时,她就应该想到,西越和北漠肯定会损兵折将。事情做都做完了,又来纠结这些根本没意义的事情,除了林沐雨,慕容星夜还真找不到第二个这么矛盾的人了?
没办法,慕容星夜只好轻声细语哄她,反正他已经习惯了:“事情不都过去了吗?再说,天裕国利用望庸关这场大捷,令各国再也不敢轻视,更不敢来冒犯天裕边境,如此不也起了敲山震虎的作用吗?”
“我说的是信!别给我扯远了。”我丝毫没有意识是我先把话题扯出去这件事,指着被小夜随便丢在一边的那张纸,“在我之后,这封信只经过你跟慕羽的手。慕羽的字我清楚,慕羽的为人我更清楚,她决不可能做出调包这种事。那这件事除了你,还能是谁做的!”
“不是我做的!”小夜声音也大了不少:“林沐雨,你说清楚安平公主的为人,那你就不清楚我的为人吗?我慕容星夜堂堂慕容山庄少主,才不屑这种鸡鸣狗盗的勾当!”
“那信是怎么回事?”
“安平公主不是说她对呼延灼一见钟情吗?说不定是她想将错就错,替你嫁给呼延灼也有可能呢?”
“慕容星夜!”我气得大吼:“慕羽没你说得那么卑鄙!”
“我说过,这信不是我调包的,我拿到手的就是这个,信不信由你。”小夜也生气了,把食盒住地边上一放,转身就走。
“走啊!走了就别再回来!”我冲着他的背影大吼。
小夜停下脚步,踌躇良久,最终还是折了回来,弯下腰,与我的眼睛平行,“你不会真生气了吧?”说着,还用手指点点我的鼻尖。
呼延灼特别喜欢点我的鼻尖,亲昵的、无奈的,那湖水般温柔的眼神里,总是透出无尽的宠溺。可现在,我已经对天发誓,这辈子不再与他见面!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年两年,而是一辈子,一辈子啊!
突然感觉特别烦躁,想发火,发很大很大的火。这时,小夜却伸手揽在了我的腰上,嘻嘻哈哈的拿鼻尖来蹭的脸蛋,“好啦,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