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梦里,披着长长的头发,伸着长长的舌头,还黑着一张脸,手上再拿把小手术刀切了那人的……呃……丸子!再丢进锅里煮,煮熟再加点油盐酱醋,一口气吃完,那画面,那气氛!哈哈哈……
墨老师也说过:“无不让也,不可,说在殆”就是说什么都忍让,是不可以的,就像自己受到伤害的时候,就不能忍让。
谁无端被骂会心情舒畅?既然我最敬仰的偶像墨老师都说“不可”了,那我还“让”什么?更何况那叫嚣的浑蛋还说了那句侮辱我偶像的歪论。
可那人没站在火炮的射程范围,要是开了炮,不仅伤不到他分毫,反倒显得我心虚似的。而碍于身份,我不又适合扯着嗓子跟个沷妇似的与那人对骂。
怎么办?直接飞过赏他两耳光?还是算了吧!我又不会武功,万一这巴掌才赏一半,他就把我抓住了,更麻烦!
既然没办法真把他怎么着,我又开始发挥我冥想的功力,想象此时,一块陨石从天而降,正好砸中他的脑袋!再想象,他咬了自己的舌头,唾沫横飞的时候,舌头喷出来了!呃……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血腥!不好,不好!
那就想象,天上掉鸟屎,正好掉他头上,最好落的他满身都是!呃……好恶心。
那就,哦!对了,我可以想象,他被坐下战马甩到地上,摔个狗啃泥,叫他还怎么装斯文。
“摔!摔!摔……”我想个神经病一样,盯着那马,渐渐的,不知道是不是我最近眼神变好了,几百米的距离,我居然看见那马的眼睛也望向了我。然后,它竟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嘶吼,抬高两只前蹄,只用两条后腿撑地,整个身子坚了起来,将背上的人狠狠的摔在地上。
“耶!”我欢呼一声,跳得老高。
我想象刚才那匹马把那个讨厌的人摔在地上是被我的意念控制了,想象我就是一个天才魔术师,双手在空中划个圈,再指向目标,配上“啾”的一声,那匹马就会收到我的指令:“再往他肚子上踢一脚,踢!”
然而,事情就是这么巧,那马虽然被赶过来的士兵勒住了缰绳,却一直转圈蹦跶个不停,还真有一脚踩到还没从地上爬起来那人的肚子。
这时,一只小麻雀从远处飞来,我当时也没多想,冲那鸟儿勾勾手指道:“过来!”
谁知道,那麻雀竟真落在了我的手上,连我自己都惊得半天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我问那小麻雀:“你听得懂我说话?”
小麻省竟然使劲的点点脑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