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旧情难了,之前我一提她,你脸都黑了。”
霍继都大手越到我后背,眼风闲适:“你这性子,不知好歹,我对你这么上心,你眼呢?在悉尼我忍着没动你,你追到重庆,家门口,不吃白不吃嘛。”
他这话一半甜言蜜语,我心坎间有那么点甜丝丝的。
“那你爱不爱聂卓格?”
“爱她我能到这拦你?下次别再干这事,否则跟你没完。”
虽然霍继都这么表示,我心里仍旧不安生。
两人曾经闹的沸沸扬扬的到底是什么?
当初唐七话里分明透着霍继都聂卓格有过爱情。
我始终想不通。
霍继都也没给我继续想的心思,车子发动,把我带回驻军地。
他的卧室,不那么宽敞的空间里,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张椅子。
这跟霍继都家比,云泥之别。
我不禁想,这男人真能屈,也耐得住寂寞。
左右盼了会,都不知道坐哪好。
霍继都把椅子拎过来,自己率先坐下,把我运他腿上:“……等会给你打水,你在屋子里洗。明天早上我视察,下午去西藏,所以中午你就得回去。”
我听了实在心疼他这接二连三的折腾。
这些边边角角的地方处处需要守卫,不是那些在灯红酒绿中徜徉的人能懂的。
霍继都有颗血热的心,将来要真融入北京圈子,没点儿战绩根本不能让人服气。
当下,又觉得自己看到他和聂卓格那幕就跑实在小肚鸡肠,忍不住抠着他的脖颈:“是我不好,你那么累,还给你添麻烦。”
霍继都只淡笑,嗓音自上方散下来:“你来了就行,夜深了,我去打水。”
我‘嗯’了一声,乖巧坐着。
等霍继都把水打回来,我环视四周一圈,忍不住问:“屋子湿了怎么办?”
外面的月光透过斑驳的树枝照进来,打在霍继都五官上,隐隐衬的他神秘而又危险。
两双湛黑的眸子对视到一块儿,我感觉自己正紧张的咽口水。
霍继都声音也磁沉到勾人心弦的地步,几乎要锁死了我的喉咙口:“这里就这条件,回重庆你再好好收拾。”
他身体蓦然前倾,两只手臂桓于桌边,把我固在胸膛前,灼热的气息刷过我脸颊,我话都说不利落了。
半晌,他才别开眼:“我出去守着,一会水凉了。”
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