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夜晚注定不平静,注定会变成灵魂交织的纠缠,注定我和霍继都会竭嘶底里。
他整个人从我身上往下滑,一次次带我在惊涛骇浪中起伏。
第二天醒来,我睡得正沉,被霍继都从床上拉起来,幽幽撑开眼皮,有灯光刺进来,我忍不住重新阖眼,感觉自己偎依在一个宽厚的怀里,充溢着熟悉的气味。
后背横了条有劲的手臂,有软软的毛巾在擦拭,所经之处冰冰凉凉,压了我身体里的热气。
“霍继都?”
“嗯?”
“你在干什么?”
“擦一下。”
“我怎么了?”
“你发烧了。”
须臾,被放回到床上,霍继都的身影遮挡了一部分灯光,我再次睁眼,干燥的眼眶适应了光线,映入眼帘是他轮廓沉笃的面容。
他瞥了我一眼,撩开我胸前的衣服,我里头什么都没穿,但也顾不得什么,好像确实也没力气,只能静默地与他对视。
他手上抓着毛巾,按上我的胸口,视线未离开我的脸。
我点点头,他才继续手上的动作。
“谢谢。”声音沙沙的。
霍继都轻笑:“最好的感谢方式是以后多给我这样的机会……”他的视线在我胸口上逡巡不断。
我迷迷糊糊微惑一秒,很快反应过来:“别看了,给我点药,我要起来……”
霍继都默认。
想起昨天夜里他说的那些话,我眉心凝起,“你和范霖黛之间真是假的?她暗地里来找过我,而且之前酒会她母亲泼我一身酒。”
霍继都掀我一个眼皮子:“酒会原本没有邀请你,那些纯粹做戏给她母亲看,范霖黛母亲一直私下跟踪她,也并不是亲生的,是继母,她见你的时候也和我支会过……”
“继都,她表现出来的情绪分明很真实。”我默了一默。
霍继都眸子眯起,睨着我的神情,唇际一挑:“下午等你好一点,带你过去见她。”
我注视他:“真的?假的?真的是假的?”
不敢相信,假如范霖黛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的都是演戏,那么她的演技该有多好?几乎每一次她都能激荡起来我的脾气,让我变的愤怒或者鄙夷。
霍继都好像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勾唇,反问:“你觉得呢?”
他帮我擦好身体,扯过被子盖回我身上,此刻双手按在我身体两侧的床上,由上往下靠近,似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