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闫妙玲一直在客套寒暄,我趁着机会一顺溜窝到霍继都身边。
霍继都侧侧身子,淡淡的气息萦绕在我耳边,说:“真会钻。”
我耳朵被呵的痒,忍不住伸手去挠,还没碰到,那一块就被霍继都冰冷的手指捏住。
他替我挠:“舒服吗?”
“舒服。”我答的乖巧。
“挺懂享受。”像是想到什么重要的事,他吧啦几下,移开手,恣意敲了敲雀枫木镶边桌子,痞里痞气:“老三,之前去西藏弄的珠子呢?拿过来,我瞧瞧。”
话说的正儿八经,白原澈呵呵一声:“老三?你得叫我三哥。我信了你的邪!你要珠子,有去无回。”
他不给,霍继都就抢,蛮力三两下从白原澈兜里把一个墨绿的手串给夺过来,自己手中把玩。
白原澈一个劲骂他流氓,无耻。他不为所动,瞧了会,倏的抓住我的手,侧着脸颊,特别认真的给我系上手串。
顺便很不走心的解释:“这成色挺好,墨翠,上品。”
系好后,莹白的灯光下我看了圈,心里有点儿小激动。
他给我的手串我一直戴着,后来,当我走投无路,想自杀的时候,我都没舍得当掉。
我们俩这一来一回,白原澈看的啧啧好奇,干脆坐到霍继都旁边。
“老九,我这串子不少钱,从英国流到西藏,cartier切工,珠子是大清皇宫的稀罕玩意,你付个款呗。”
我一听,感情这玩意多宝贵,赶紧从手上往下褪,才褪了个一厘米左右,霍继都大拇指一下子压住我的虎口。
“你蜕皮呢?”
白原澈跟着笑,不知从那掏出个支票,大大方方搁桌子上:“继都,上手。”
霍继都淡淡瞄了一眼,怼了句‘财奴’,开始在支票上麻利的写,他写了个壹,后面,写到五个零的时候,手一拐,遮住了我的视线。
“转过去,别搞偷窥。”把我往一边赶。
我不知道霍继都写了多少钱,可支票递回给白原澈,他特别优雅的笑,狐狸味十足。
我心里也不平静,霍继都为什么愿意花大价钱?
他就跟没事人一样,和宋氲扬白原澈推牌九,我在一边观着。
约莫两个小时候,我忍不住捂唇打了个哈欠,正好被宋氲扬看到,他把一边的骨牌挪到中间,拽着性子说。
“继都,送你家孩子回去,看给困的。”
霍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