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间,霍继都的发型乱了,有几缕头发落了下来,刺刺的挡在额头与眼睛前,乍看上去有股恰到好处的性感。
一如既往,他的手熟悉每一处泥泞湿润的地儿,能探入,勾勒,逼迫着紧致到极限。
泛滥的水声不绝于耳,原本熨烫的服服帖帖的领带被拉到极限,像捆住野兽的牢笼,牢固的禁住了一切。
太久没有过的压抑如火如荼燃烧着,汗水交织,濒临崩溃。
一时间,眼泪竟然挤满了眼眶,刺的心血沸腾。
许久后,蹿入的力道减弱,灰色的领带也恢复了原样,原本被踹的皱巴巴,又布满汗水的床笠被霍继都扯开。
而后,他移到一边,搁没事人一般坐着,目光全盯着我。
“不行了?”
话音落下,冲过来拾起领带,抹开,于手上玩弄的慢条斯理。
我哪还有气力回话?
单手侧撑额头,心想,要不是有了孩子,不知道得多折腾,一时半会不可能满足这男人的耐力。
眸子又看向霍继都,他没脸没皮的说:“我挺能克制……现在少,待孩子出来,一一补上。”
我又好笑又好气:“这还能补?你不知道时间流逝就没了嘛?补不了……”
“补不了怎么生二胎?”他把手上的领带扔向我,人也跟着覆过来:“对你动手的人很专业,提前剪断了更衣室摄像头线路,指纹也是赛马场内部员工的……”
我懵了,这么说,找不到元凶?那日记本和dna检测报告怎么办?
手胳膊就势抓住霍继都:“只有聂卓格一个人知道那里面是dna检测报告,肯定是她做的。”
如果不是她,我想不出第二个人。况且她有权有势,完全不必自己动手就能把事情解决妥当,就算被抓也大可不必承认。
霍继都把我两边毛糙的头发往耳朵后面卷:“不是聂卓格做的,我连她当天的通话记录都查了。”
我心里颇感奇怪,还有别人对这事感兴趣?又难受透了。
“继都……要是别人知道我勾引二十六个男人我怎么办?”
“别怕,你什么都没做,到时候真传出去,否认比什么都好说……”
话是这么说,可心里的躁动不安哪能随着一句话就结束?
先前听到聂卓格和霍继都开房的声音也是,霍继都查完,当日确实是聂卓格在里面没错,但具体发生了什么,聂卓格死也不说,所以事情也没法彻底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