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瞬间被塞满,我没法抬起来,只得小心翼翼,后来,慢慢掌握技巧,才抬眸看着霍继都。
双目对视,火花四射,一股异样的感觉在涌动,特别粘稠。
想起以前看的那些玩意,我慢慢顶着退出口腔,眼里的光晕变的缭绕,细细吞裹。
等到口腔渐渐酸麻,霍继都失控,才吁了一口气移开。
会儿后,霍继都拿毛巾擦拭着我的嘴角,我俩都不说话,皆有点儿不好意思,又有点儿心潮澎湃。
一个月后,立春。
星期天一早,霍继都把我从床上拽起来:“走,有人邀请观赛马。”
“你不能一个人去?我好困。”
自从那天替他做了什么,他想方设法从我这得到满足感。
昨晚太过火,玩大了,睡的比较迟,双眼跟被坐山压着似的。
迷迷糊糊,只听见霍继都往衣帽间方向走,拿了条裙子过来,就着我慵懒的姿势套进去,然后把邋里邋遢的我抱下楼,放进车子里。
约莫一个小时,车子停下来,又眯了一会眼我才睁开。
一瓶竹盐水递到我面前,顺手接过来,漱了漱口,在车里刷了牙洗了脸。
霍继都站在车外,待我收拾好,把车门打开,特别认真的看着我:“清醒了?”
我没说话,依旧靠着座椅,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顺便挺了挺腰肢。
“莉莉,瞧你这小贵妇样,不给你带出去,准睡一天……”他半探着身子,把我掐出来。
我顺势往他身上靠:“真的好困。”
双脚着地后,脑子根本不清醒,路也走的特别累。
“继都,莉莉……”
不远处闫迦叶的声音让我急速的睁眼,因为慌里慌张,走路时腿弯一扭,差点摔倒。
虽只是个意外,仍旧心跳漏了半拍,稳神间,耳畔紧接着漾开霍继都沉磁的嗓音:“抓着我,别松手,这地儿你平底鞋都能踝脚……”
我应声抬眸,对上他温凉的目光,微微一笑,试图减弱他的担忧。
霍继都并未领情,瞳仁陈墨般地黑,深不见底。
我们三并排走进赛马场,先在vip服务茶点区坐定。
闫迦叶从桌子上捞了罐热葡萄汁递给我:“嫂子。”
接过来,看了眼霍继都,只见他姿势未变地坐在椅子上,正透过视野极好的玻璃窗看着底下活动的马匹。
喝了口葡萄汁,盯着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