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屈服:“有人讲我和一个叫聂卓格的女人很像,那天闫妙玲也说过我——”眼见着他表情沉重,一咬牙:“我问唐七你和聂卓格到底怎么回事,他让我别多嘴——”
问完,一颗心往下坠,坠到支离破碎。他生气了,手背上的青筋正一根根凸起,他在忍耐,忍耐我提聂卓格。
我太患得患失了,漆黑的夜里,一把抱住他:“我再也不提了,不问了,行不行——”
不知怎么去疏散他内心关于过去的眷恋,只能极尽所能把自己给他:“只要你还要我,我就是你的……霍继都。”
我觉得自己特渺小,卑微如尘埃,他一生气,或者说带着点儿生气的模样,就不知所措了,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空气在耳边流动,我闭着眼,努力汲取他身上的味道。
霍继都仍旧没说话,手突然移到我腿边缘,向上刮蹭,整个身体也跟着压过来,冰冷的唇开始吻我,从眉心到鼻梁再到嘴角。
我受激了,像条鱼从他掌下逃脱,一个翻身,双手贴在他结实的胸肌上,腿分在他两侧。
霍继都就那么看着我,薄唇掀出几个字:“想自己动?”
我抽开自己裙子的系带,把自己展露在他面前,坦诚到最原始:“即使有一天你不要我,也不会找到比我更好的女人……”
他的眼越来越沉,沉到可以把人吸进去,微合着些薄茧的大手在腰侧掌着,把我往前带了带。
我尽量让自己变的柔软,可骨子里毕竟羞涩,解开他的束缚后,竟不知怎么进行下一步。
再看他噙着笑,好整以暇支那盯着,更局促:“我不会。”小声的,特别没脸的支吾着。
霍继都手指挑开我的唇,摩挲着:“宝贝儿,没听见。”
我吮着他手指,太难为情了。
他拉着我跟着他,慢慢挪到亟不可待的那处,在底下蹭了蹭,让我扶着:“自己往里弄。”
我脸涨的特别红,几乎要滴出血来,半天没动作。
他叹了口气,手到那块,拨弄了几下,扶着我慢慢坐上去,完成了特别羞耻的举动。
后来的后来,天翻地覆。
完事后,他去浴室洗漱,回来后搂着我睡。
我虽闭着眼,却没有睡意。
手机就放在一边,伸手就能够到,只要打开相机,按下拍照,一张床照就算完成了,沈淖交代的事也妥了。
想到后果,踟蹰了,那或许不是我可以承担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