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妙玲冷冷眯着眼,双眸黯了,声音也弱了:“他怀疑我?”
原本妥当放置在沙发边的手指头也不安的蜷着。
我故弄玄虚:“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的谁。”
“呵。”闫妙玲不经意扫了我一眼:“你比我想象的难搞,我以为沈淖把你调教的够圆滑,看来我错了,你是带着刺的蔷薇。”
要说之前她的话朦朦胧胧,现在算彻底剥开了,摆明一件事:她和沈淖很熟。
我瞪着两只乌黑的眼睛:“你和沈淖什么关系?”潜意识里,担惊受怕。
闫妙玲学着我刚才的姿态,笑出优雅弧度:“你又不是我的谁,我为什么告诉你?你应该不知道吧,霍继都是一级军长,高官,他这个军长分量很重,父亲叔叔都是上层的,你一个沈淖调教的出来的烂货,估计得嫌你脏。”
听了她的话,心里很冷,带着点儿不知所措的冷。
我一直以为霍继都是个普通的富三代,撇开这点,为什么霍继都知道我是沈淖调教出来的,就会嫌脏?
继续想的瞬间,闫妙玲讽刺的看着我:“沈淖是不是让你写日记,里面全是教你如何勾引男人的。”
我猛的从思绪里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盯着她,浑身发颤。她像一个站在暗处监视的人,把我看的通透,让我神经崩到极限。无法描述的惊恐冰住了全身,动弹不得。
为了治疗性冷淡,沈淖的确教我勾引男人,并让我在日记本上记录。
闫妙玲站起来:“想知道为什么,问沈淖……提个醒,霍继都,沈淖水火不容……这里面太复杂,别把所有的爱给霍继都。”
别把爱给霍继都——
她走后,我脑子仍旧盘旋着这话。
沈淖,霍继都水火不容?
我就知道他俩的关系很复杂,但从未想过水火不容。
夜里,心里烦的要命。
汽车引擎的熄灭加剧了心里的不安。
我猛地打开门走到扶手边。
当大门被推开,霍继都一手虚拎着外套的高大身躯映入眼帘时,我迅速从楼上跑下去,粗鲁的撞进他怀里。
他顺势抱起我,把我捞的有些高:“怎么不睡?”
我吸了一口气。
他身上,有。
熟悉的烟草味儿。
还有。
一丝极淡极淡的女性香水味。
我没吭声,搂着他脖颈,他也没吭声,把我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