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是这样,母亲也是这样,总自以为是,喜欢居高临下教训别人。
我冷笑几声:“继都从没承认您女儿是他女朋友。”这恰巧也是事实。
女人瞬间起了怒意,穿着尖头高跟鞋的脚像要踢我一脚似地伸出,可也只跃跃往前伸了半步就忍了。
转而悻悻然看着我:“女人不知廉耻到你这种地步,又充耳不闻长辈劝告的真是少见,知不知道什么叫‘婊子’?”
准备回应时,身后传来霍继都低到心底的声音,压住了我的话语:“说谁‘婊子’?”
接着,手被强势捉住:“看清楚,我霍继都主动牵的她,别在这里胡乱教训人,还有你……”霍继都指了指佣人:“收拾东西,给我走人。”
我的心被这沉稳而又霸道的话撩拨的一颤一颤的。
从没想过他会站在我这边,偏袒我。闫妙玲母亲应该和他挺熟悉,他也没顾及她面子。
佣人也惊呆了,眼眶泛红,一个劲叫他‘二少爷’‘二少爷’……
霍继都并不理会,脸仍旧沉的厉害,挺拔的脊梁骨像一座山峰压着。
慢慢地,闫妙玲母亲转变了态度,谄媚起来:“继都,我这不是怕你带不三不四的女人回来嘛,你生什么气啊,你可从没给阿姨闹过脸色啊……”
霍继都根本不吃这一套,声音升了几个调子,原本沉磁覆盖的范围变大,狠狠笼在我们几个头顶。
“什么叫不三不四?即使我明个和她结婚,也轮不到您来管。”语气不容一丝一毫的拒绝。
说罢,牵着我往外走。
身后,传来女人的嘶吼:“霍继都,我女儿那么爱你,你怎么能牵着别的女人?她和沈淖都过去了,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迈开的步伐踉跄了一下,一股冷寒从脚底慢慢的爬上来,连带着整张脸都发胀起来。
她说:我女儿和沈淖都过去了!
这话,跟团迷束缚着我,我甚至不敢喘息,呼吸都困难了。
这个沈淖是我认识的那个吗?叫我勾引霍继都的是沈淖,沈淖肯定认识霍继都,会不会他也认识闫妙玲?
大约嫌我走的太慢,霍继都像抱小孩子一样把我捺在胸前,塞进车子里。
他上来后,燃了一根烟,并未抽,一只胳膊搭在外面,凭着烟卷燃着。
“过几天我要去成都军区,你这怂样,能应付谁?”
我脑子还在想女人关于沈淖的那句话,没能及时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