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他还嗅到付梓轩身上有饭菜的味道。
难道付梓轩刚刚吃早饭？
这几日，焦萌萌一直按照自己的作息时间给付梓轩做饭。付梓轩的脸色日复一日，更加难看。尤其是后来，焦萌萌拿着她口中的报恩册屁颠屁颠找他签字的时候，付梓轩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一种不忍直视的程度。
“你只需要在上面签字就好了。”
付梓轩扫了眼这册子，上面已经有好几个人的名字了。如果按照焦萌萌所说，那上面这些都是于焦萌萌有恩的。
付梓轩没接过毛笔，焦萌萌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手里的笔无处安放。
“就……就签个字就好了。”
付梓轩是她最后的恩人，只要他签字，焦萌萌就功德圆满，可以修炼成仙了。
付梓轩一挑眉，“我为什么要给你签字？”
焦萌萌眼珠一转，还真没说出个所以然。可怜巴巴的瞪着一双大眼睛，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但面对这个冷面，焦萌萌除了卖萌装无辜，别无他法。
卖萌还是要看他心情好的时候，要是哪一天遇上他心情不好了，被下锅煮了吃的也是极有可能的事。
付梓轩直接无视焦萌萌的大眼，还是那句，“我为什么要给你签字？”
焦萌萌心生不耐，拍桌而起，眼冒火星，终于硬气了一回。她瞪向付梓轩。
付梓轩只是微直身子，冷眸放箭，一句话都没说，一个眼神过去。
焦萌萌瞬间怯懦，慢慢又把身子缩回去，方才的气焰全无，连声音都小了很多。
“你不是想摆脱我吗？你只要签上字，我立马就走。”
焦萌萌以为拿出这个筹码会让付梓轩眼前一亮，说不定真的成功。但她想错了，报恩本来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付梓轩冷眸未变，看来焦萌萌对自己的定位还算准确。他手一动，焦萌萌以为他要做什么，摆出防御姿态，结果付梓轩只是弄弄面前的书籍。
瞥见焦萌萌紧张兮兮的样子，不免觉得可笑。随后他开口道，“让我帮你签字也不是不可以。”
焦萌萌立马笑了，付梓轩看向她，重重落下几个字。“但是我有个条件。”
这小狐狸要是现在走了，岂不可惜！
焦萌萌耷拉下脑袋，白高兴一场。但转念一想，只要答应付梓轩的要求就好了。“好，我答应你的条件，你可以签字了吗？”
焦萌萌拿过本子，迫不及待。像是乞丐在求一份山珍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