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仁炳也累的大汗淋漓,将小车停靠在路边的小树林里,陆仁炳坐在土疙瘩上,喘着粗气。也放田小娥下来休息休息。
“好兄弟,辛苦啦,姐给你擦擦汗,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件绣花的帕子,给陆仁炳擦汗。
现在正是数九寒天,陆仁炳的头上却像刚掀开的蒸笼,冒着白气。心疼的田小娥跟什么一样。
自从陆仁炳做出了要带她走的决定后。她就把一颗心全贴在了这个体壮如牛的汉子身上,生怕他有一点点损伤。
“你坐着别动,我给你寻个头巾。“她急急忙忙,回到车上还是翻找,没找到合适的方巾,只找到一个颜色比较素气的枕巾,给陆仁炳包裹在了头上,还打了个好看的结。打好后,又后退几步,左看看右看看,感觉很满意自己的作品。
“不愧是额男人!”然后抱着陆仁炳的脑袋使劲亲了额头一下,没过瘾,又咂叭了左脸一下,然后又香了右脸一下,也不嫌弃陆仁炳满脸的汗臭和泥灰。
缓过劲儿来的陆仁炳,实在是被这个美妞撩拨的火气大旺。反身将这个小巧的女人抱在怀里,使劲嘬住她的嘴啃了一通。然后起身把她扔到车上,继续赶路。
田小娥靠背在行李上,撅着红红的嘴片子,傻呵呵的冲着陆仁炳笑。看得陆仁炳着实着恼。
“看啥涅,再看老子就把你吃掉!”陆仁炳故作凶狠的冲她吼道。惹得田小娥笑得更大声了。
“额滴小男人,真真是了不得,越看越是爱煞个人!”田小娥实际年龄只比黑娃大不到一年,却总爱装大人,谁让他们第一次干坏事的时候,傻愣愣的黑娃连个门路都找不到,着实让田小娥笑话掉大牙。
这经过人事的女人,比男人更放的开,就爱撩拨自己的男人。陆仁炳不再搭理痴傻了的女人。猛得吸了一口,冬日凛冽的空气,琢磨着该往哪里走。
现在是腊月半,按道理最合理的去处是回白鹿村过年节。黑娃第一年出来闯荡,不回去孝敬爹娘,在这个民风保守的年代,被人知道了确实说不过去。
但是回到白鹿原,会面临田小娥身份的问题,无媒无聘的带个人回家,田小娥就会被人看不起。
倘若发现她长得美若天仙以后,那些长舌的男男女女肯定会嫉妒的发疯。更不要说田小娥的来历确实有些问题,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百八十里地的路程真的挡不住有心人的探究,更挡不住人们的瞎猜想。
更重要的一点是黑娃这个世代长工家的憨娃,根本不可能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