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的黏在身上。
“这是哪?”卫倾双手抱肩,眼神迷惑,她身上的黄色轻纱在太阳的照射下慢慢烘干。
彼时,她走在山间小道上,有些不知所措,四周寂静,她有些茫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可是她又觉得这样也很不错,转而淡笑连连“这样也好,既来之则安之,但是,为什么我好想姥姥”她低下头,还是会感觉眼角苦涩,她想起那顿还没来得及吃上的晚饭,以及自己离开后姥姥会如何。
天边繁星点点,暮色如烟,美丽似画,可。走了许久,不见一点人烟。
一路的思索让她想个明白,无非就是她借尸还魂,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山清水秀,空气清新,也不知道这个身体是谁的,穿着锦绣薄纱,掌心却带着薄茧。
天色渐暗,有些凉了“走了半天,怎么就没看到半点有人烟的地方呢?奇了怪了”她左顾右盼,终于开始担心今天睡觉的问题。
“咚咚”“谁呀”“老伯,晚上好!”这是她敲响的第五户人家,暂且不去想结果如何,好歹是开门了,卫倾露出笑脸“老伯,我能在你家留宿一晚吗?就一晚,我有报酬的!”“进来吧!”“谢谢”
她看着老农手中的白玉簪这可是她这具身体唯一拿得出手的东西了。她摸了摸散乱的头发,以指梳发,辫成麻花辫垂在胸前。
她随着老农进了院,院子两三间房子,大概比她以前住的房子好。
不是说这里好,而是她以前住的地方,环境鱼龙混杂,她妈妈又不认她,可笑的是还不知道父亲是谁。而那个时候她十六岁一过,她妈妈也不管她了,只有姥姥搬来和她一起住,她拿着妈妈给的生活费,既要生活又要学习,过了一两年只能定居在那种地方,这着实是无奈之举。
“老伯,我睡哪儿呀”卫倾跟老农进了亮灯的屋子,灯下有个美妇,端着针线缝衣服。
那美妇见状,放下针线笑眯眯说道“姑娘要借宿”卫倾点点头。
“跟我来吧!”
卫倾跟着美妇进了屋,屋里只余一张床和一副烂木柜子,卫倾挥挥手去除霉味。她身后美妇抱着床薄被,她转身接过“谢谢”
“不客气,不客气”那美妇仍旧笑容可掬,卫倾心中涌出怪异的感觉,做不出来哪里怪,可就是那般的不对劲。
月色如冰,身下的床硬邦邦的折磨着皮肤,卫倾瞪着一双眼睛没有睡意,她翻个身,身下的木板咯吱咯吱的响。
“卫倾卫倾,什么也别想了,那些都不值得!你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