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势力之中,都有人举荐。如果不是其中一方的人,那就是藏在各处的探子。
“陈深。”易思瑾忽然想起什么,走出房间,看向一旁候着的人说。
“属下在。”
“派两个信得过的人守着这间房的门口,所有人都不许进去打扰,另外派四个人在周围隐身观察,一有不对劲立刻向本王禀报!”易思瑾眼下只能这么处理,毕竟敌在暗,他们在明处,首先要防冷箭。
“领命!”
易思瑾双手负于身后,抬头看着满天星辰,不知不觉已经天黑了,烦心事却一件接一件,搞得他脑袋发胀。
最关键是,王府里还有个不省心的,敌友不明的叶歆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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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叶歆恬起了个大早,昨晚没睡多少,因为她派人去问他向泽的情况,都是无功而返,想问易思瑾,他人又不见了,不知道忙什么去了。
但是,根据她昨天晚上,在床上辗转反侧思考的结果是,马儿绝对是有意冲向他们的,可马儿并没有在他们身边停留,倒是马夫控制不住马车,马车用力撞了下向泽的背,连带着她也倒下了。
接着她发现向泽脸色不对,白得像张纸,背上不知道被什么刮伤了,她当时仔细看过血液的颜色,偏深一点的血,不太正常。
她想弄明白,得看到向泽的人,好验证自己的想法,可是守房间的人说易思瑾下令,谁也不许去打扰向泽,所以没有人知道向泽是生是死。
叶歆恬正在想的时候,眼角余光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她立刻站了起来迎上去就问:“怎样,打听到什么了吗?”
“向大人那边我问过陈深了,谁也不许靠近那个房间,特别是王妃你,王爷指名道姓说不准你进去。”青伶气喘吁吁说,不敢有所隐瞒。
叶歆恬拧眉,她怎么觉得易思瑾像防贼那样在防着她?
“向泽现在是什么情况,你总打听得到吧?”叶歆恬继续追问。
青伶吁了一大口气,然后说:“陈深最后被我烦得不行了,只说了人还有气。”
还有气?那就是还活着,这对叶歆恬来说是好消息,接下来就剩下另外一个问题了,她抓着青伶的手问:“马夫和马关在哪里?”
“马关在后院的马厩里,听说没再发疯了,马夫关在柴房里,定时送水送吃的,等待王爷的审问。”问向泽青伶是真的只知道这么多,问马和马夫的话,她还是知道的。
“那我们去看看马,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