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点都不意外?”向泽惊讶问道。
易思瑾坐在凳子上,接过茶壶,为两人的空茶杯斟上热茶,然后说:“这只是早晚的问题。”
“那你猜想的时间是多久?”
“只是没料到这么快。”易思瑾笑笑,诚实说:“她很聪明,知道是迟早的事。”
“不,我觉得是我们露出了破绽。”
“怎么说?”
“她提了上次将军府门口的事,看到过程的人只有我,所以她怀疑的对象自然是我。”
“不。”易思瑾摇头,反驳:“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约你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见面,又这么凑巧让你看到刺杀全过程。”
“你是说,她事先就已经算计好一切了?”向泽瞪大眸子,张大嘴巴,还是有点不太相信,他竟然被她设计了。
“极有可能。”不是易思瑾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在朝堂之上争斗久了,他觉得每个人都可能有别人不知道的另一面。
向泽拧眉,低头看着茶杯中的碧绿色茶水,说:“你说她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们关系不简单的?”
“不知道。”易思瑾觉得无所谓地耸了耸双肩,对这个问题并不想过多追究。
向泽无语,什么叫不知道啊,说人家算计好一切的人是他,现在说不知道就可以了吗?
易思瑾瞥了向泽一眼,发现他脸色并不好,于是说了个容易让人接受的答案:“也许是女人的直觉吧。”
向泽点点头,表示自己同意了他的说法,继续问道:“那我们以后还需要避着不见吗?”
“不用了,以后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不必拘束。”易思瑾倒是很想知道,叶歆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前后差距这么大。
当时,在夜宴上叶歆恬当众求辰皇赐婚,易思瑾觉得她就是想辰皇开口,他没有拒绝的机会,当即他对她的好感就直线下降;接着跳城楼那一段,也不知道她怎么知道自己就在附近,大喊着要见他,当着辰国子民的面,逼他娶她。
两次的事件,令易思瑾对叶歆恬的好感直线下滑,她的喜欢给他造成了很大的负担,而她更像一块甩都甩不掉的牛皮糖,时时刻刻出现在他面前,使他想起这两件事。
抓奸在床事件,他对她是完全失望的。本来是白薇薇约了他见面,白薇薇人没到,他就喝了一口茶,醒来叶歆恬就跨坐在他身上了,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叶倾权就带着辰皇闯了进来。
辰皇为了堵住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