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把尸体搞得面目全非,说王妃根本不是去洗清冤屈的,是借着尸身发泄。”
叶歆恬觉得,这些话还能听得进去,没有太难听。更何况,他们的无知她明白,所以不会跟他们计较的。
“就这样?”她低笑一声,摸了摸春珂的脑袋说。
春珂吸了吸鼻子,抬头惊讶望着她,说:“这还不严重吗?他们不清楚事实,就给您定下了死罪,很过分好吗!”
“你不知道他们还私下开了赌局吗?大部分人都买我被定罪。”叶歆恬边说边抬手将春珂颊边散落的秀发,勾到耳朵上。
“还有这种事?在哪里,我要去拆他场子!”春珂蹭地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捋起袖子一副要干架的模样。
叶歆恬笑着赶紧把她拉了回来,说:“大晚上人家不开。”
春珂了解点头,说:“那明天我去找他算账。”
叶歆恬本来脑袋因看着这些记录发胀,好在春珂过来给她紧张的大脑缓了缓,她现在感觉又充满力量了。
“去拿纸张、毛笔和信封过来。”她对春珂说。
春珂点点头,将叶歆恬需要的东西都拿到她面前,虽然看不懂写的什么,但待在一旁帮她研墨。
叶歆恬写完,拿起纸张吹了吹未干的墨,全部干透之后装进信封,封面没有写谁的名字,附在春珂耳边说了个地点,春珂便带着信跑了出去。
“希望你能帮到我吧。”她看着春珂的背影跑出了明月阁,直至消失不见,她才再次将注意力放在解剖记录上。
重新看还没看到一半,急促的脚步声使她再次抬头,只见青伶拿着很大的一张纸出来,上面绘了一间房子的结构图。
叶歆恬接过,把纸摊开在桌上,开始将在苏氏家中找到的证据,标记在纸张上,说是证据,更多的是没有用的东西。
墙上画了一半的图案,分不清是什么东西上面的,苏氏死的床上有一个已经淡化的红色脚印,桌子上红色的手掌印,棚子下凌乱的脚印,摔得稀碎的茶杯,匕首身上有一道长长的刮痕。
这些看似杂乱的东西,看似证据又不像是证据,只有细心的人才会串联起来,而不明白的人,只会根据表面证供去判定案件的走向。
可是,虽说这些细节很重要,可她依旧想不出来到底案发现场当时的情况,脚印她量过了一个是苏氏的一个不是,但这个不是到底是谁的?
她烦躁扯了扯自己的头发,毫无头绪,证据和现场都没有有用的东西,只能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