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就干,几人簇拥着李清让进到屋里,混进那一帮大夫群中。
一进屋里,老七先愣了一愣,他紧跟在李清让身后.进的屋,背后的韩咩咩和连雪都没敢抬着头,紧跟着就撞了上来,三人差点儿闹出大动静,被李清让推进屋里,各摸了一个座位看座。
“你干嘛?”见到老七刚才的异常和现如今的诧异,韩咩咩心里多少有点儿数,便搡了搡他,问“是他?吴筱白?”
老七点点头,瞥了一眼过去,更确信了。
韩咩咩再回头打量这吴筱白,背后留着一头长发青丝,手里挽着一把折扇,面容颇有几分书生气,至少从表面上,还看不出什么纨绔公子的恶劣粗俗。
光是见这模样,韩咩咩倒觉得讨厌不起来,又多看一眼,吴筱白的眼光刺穿了人群,锐利地射来,在韩咩咩脸上钻了个孔。
“喂,喂!”韩咩咩一愣,身体被老七使劲摇了摇,这才恢复了神志似的,刚才自己怎么恍惚了?发生了什么?
老七的脸上多少有些不满,问:“你听到我刚才的话了?”
“啊?”韩咩咩走了神。
老七无奈摇摇头:“你别关键时候掉链子,都到这了——”
“行行行,别唠叨,说事儿!”韩咩咩翻了翻白眼,她跟老七虽然不熟,但是受不了人唠叨,万一老七是个话痨,那更麻烦。
老七叹了口气说道:“你们一个个……现在我确定这就是吴世子吴筱白,他是吴国的郡王世子嫡出长子,他父亲本是先王的兄弟,早年逝世。”
“这么说,他不该袭爵,尊为郡王么?怎么还叫他世子?”
李清让看了那吴筱白一眼,不过说起来,这么年轻父亲就丧生了?
“问题就出在这。”老七说道:“听师父说,先王同他父亲交好,若是先王在世,自然是要承袭爵位——可是自打先王逝世,朝政就动荡起来,如今上头的承袭令拖了快半年,意思越来越不明朗了。”
“是说,有人不想让他继续继承爵位?”韩咩咩问。
老七道:“很有可能,因此这吴世子广交好友,尤其钟爱江湖道上朋友,我师父原本就是他父亲的老友,自然而然,两人也有交集。”
“原来是这样。”韩咩咩倒不知道竟然有这样的渊源。
“他如今找来这么大夫,肯定是府中出了什么事……但是会是什么事呢?不知道跟师父大老远下山来有没有关系。”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韩咩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