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说的是,只是……这个,您看看,我这心痒难耐,搞不清楚,一宿干脆别睡了,万一耽误什么事,上头怪罪,只怕连累兄弟。”
“你这新来的恁的事多?”
“您老瞧瞧,这是什么?”
“哎哟咳咳——我只在这跟你闲聊两句,你听到什么与我没关系,知道么?”
“兄弟说的是。”
“你知道历来都城两党不合的事么?”
“你是说,府台的定南国公同吴国相之间的争夺么?”
“你小子也不是完全不上道么,说的便是此二股势力之间,这个定南国公,嘿嘿,老贼真属贼心不死,一个异姓公爷插手皇室私隐,简直是找死。”
“这两党争夺又怎?”
“你还不知道咱春香醉的人,一向是国相爷的拥趸,这次当然不例外,听人讲楚国这次来使的是个不得志的王爷,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个脸面,要拔掉这老贼,就看咱们这次行动。”
“你是说,绑架王爷?!”
“——欸!这话可是你说的。”
“我……我没有。”
“实话告诉你,绑架不敢说,但请来府上喝两杯,再转送到定南国公府上,那是可以的,到时候人在他们那,谁也说不清。”
“你就不怕这王爷澄清误会么?”
“那有何难?”这人笑了笑。
“怎么?”
“把他毒哑了,双手斩断,连眼珠子也给剜掉咯,只留下王爷的脸面,扔他国公爷府上去,谁讲的清?”
“这么做,就不怕得罪楚国?”
“这事儿上头自当有考量,不过依我看,还真不怕。”
“怎么讲?”
“多年前,他楚国攻伐吴地一十六城,这笔账总归是要还的。再则,这个楚王爷,据传言说,是个不得志的假王,有名无实,这么一番作弄下来,这国公爷要认罪伏法不提,楚国也只能吃个哑巴亏。”
“原来如此。”
“不过我瞅今天运气背,怎么偏生有人恁的不长记性,把大门洞开,我像是见到了,是不是那儿。”
两人离得足够近,程潇潇匍匐在墙边,就像是鸵鸟埋头到沙里一样,她心惊胆战,一方面是听到了惊天秘密,忌惮于这些人的狠毒,另一方面,又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悲哀。
神呐,为什么偏要我听了秘密才被发现,你丫的两个能不能把嘴管的严实一点,怎么好像是故意要说给我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