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潇潇也是闻所未闻。坐.台不看老板的意思,由着性子来?这女的到底什么来头?
“好大的架子,公子,咱何必跟她搞这么多弯弯绕绕?要我说,干脆——”
“等等——”楚云深拦住慕白的话:“不可轻举妄动,这件事务必要隐秘行动,知晓的人愈少愈好,千万不可大动干戈。要是这头牌实在不着眼于我等,那只有另想他法了。”
好啊。
程潇潇心里顶不是滋味儿,这楚云深是着了魔似的要见人家头牌姑娘?还不让人知道,我呸!
你这楚云深,那头牌花魁,就,就,就那么好吗??
程潇潇低头瞥了眼自己,气不打一处来,怎么男人都这样?
程潇潇越想越气,正准备冲进去问个清楚,忽然间觉察到不对劲的气氛,但一时没有太过在意,只是腰间的玉佩不知作何缘故,一时间有些炙手。
就在她恍惚之间,手拐动了侧门,屋里警觉的楚云深登时起身,喝问:
“什么人?”
程潇潇心道糟了,但素来皮相厚颜的她自然临危不乱,清整了两鬓青丝,端正手里放得快凉了的大菜,咳嗽一声,踏飒几步,潇洒地进到屋里。
“几位客官!”程潇潇咬紧牙关,一出声,脸都歪歪扭扭,青筋绽露,但仍然粗着嗓门大喊:“你们的酒菜上来了,久等!”
她重重把大锅汤摔在几人面前,铁青着脸色,气鼓鼓瞪着楚云深看,像是在说“这回让我看看,你该怎么解释”!
“程姑娘!”最吃惊的是慕白,他实没想到,居然能在这地方碰到她。
程潇潇冷笑一声,刚准备反将一军——你们几个大男人都能来,本姑娘来此地一游又如何?
再说了,罪魁祸首还没发话呢!她瞪着楚云深,见到他木然不动,居然没有一点儿“负罪感”。
当然,没等她出声,身后的柱子就挤进门里,他身材肥硕魁梧,春香醉的小屋子那是给公子哥同姑娘使唤的,让他这样的大个头挤进来,简直像巨人钻进小人国似的。
柱子自然站在了程潇潇身后,低头道:“姑娘,这几位是贵客……”
“我知道是贵客!”程潇潇打断了他。“不是贵客还不上你们这儿来呢,是不是?”
柱子不吭声了。
两人一言一行,倒像是本来就互相认得。
慕白更合不拢嘴了:“程姑娘——这,这是?”
他一会儿看看又高又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