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楚云深从袖口里掏出一张极小的纸条,并且将那字条推到了盈景景面前。
从楚云深拿出纸条的那一刻开始,盈景景整个人就从震惊中缓不过神了,她的眼中浮现出浓浓错愕之色,却又极为迅速的被愤怒代替。
“殿下这是何意?我不觉得我与殿下的关系已经亲密到可以私下看人信件。”
盈景景嘴硬的质问着,手指却已经止不住在衣袖中发起抖来。
“白树杏生枝;郎生牙语迟;勿从池边过;念君意难止。”从楚云深嘴里突然吟出一首诗来,他意味不明的反问着:“盈老板,我这藏头诗背得可对?”
盈景景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变换个不停,最终只能将桌上的纸条一把握住,在手心攥成了一个纸团。
刚才楚云深所背的诗句内容盈景景再熟悉不过了,正是前两日她写给那个人的。
不过这密信她明明让墨曜送出去了,现在怎么会在楚云深这里?
难道说是墨曜背叛了她?
想到这个可能性,盈景景的面色一沉,恨不得现在就召唤出墨曜,好好教训那只不知好歹的黑鸟一番。
正在翘脚楼小憩的墨曜不明的打了个冷颤,它警觉的打量了一圈四周,发现没有异样后,又逐渐放松警惕,再度陷入沉沉的睡梦之中。
不知为何,墨曜总感觉它丢失了一段很重要的记忆,但是任凭它现在怎么回想又都想不起来。
好像有一个香香甜甜很像盈景景的女子给它吃了东西,那人应该是程潇潇吧。然后墨曜就被抱住放到了地上,再后来又有一个圆脸的男子过来了,再后来墨曜就想不起来了。
难道是做梦吗?
那个圆脸男人不是经常跟程潇潇在一起的那个冰块脸的手下?
墨曜监视他们的时候注意过他们每个人,他记得这个圆脸男人一开始还想捉它,最后根本打不过它,只好败下阵来。
只是他们跟它想不起来的记忆又有什么联系呢?
墨曜想不明白,它只知道它又想吃烤鸡翅膀了。
上次吃的有股子花香,还麻嘴,墨曜其实没有那么喜欢。不过要是程潇潇这次还来给它讲故事,它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要是盈景景他们知道了墨曜这只鸟的花花心思,定是每个人都能瞠目结舌,大声惊叹。
楚云深他们估计更是有话要说,特别是慕白那个多事的,不毒舌几句都不能安静。
毕竟墨曜丢失记忆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