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很显然这招没用,不仅仅是失败,是错得一败涂地。
想想就知道,这荒漠里哪来的冷风呢。不然程潇潇也不可能越吹风越不爽,越回想越心里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
是的,说来说去程潇潇就是生气刚才盈景景那件事。
凭什么人家盈景景可以去找楚云深,她就不能去啊,她为什么要撒谎呢。
对啊,这根本就没理由,她程潇潇跟楚云深才是一对啊,搞得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倒是显得她不大气。
还有啊,程潇潇本来就是找慕白,至于见楚云深说密信的事,那就是‘顺便’而已,只是一个美丽的‘巧合’。
那密信一事,那也是正经事啊。
反正无论出于什么理由,今天程潇潇都不应该怂。
她就该直言告知,她不仅是去找楚云深的,还要跟楚云深说悄悄话,谈诗词歌赋,聊人生哲学。
就算是瞎掰胡咧咧,她也要在气势上压倒盈景景,能让盈景景吃醋生气也是好的啊。
总比现在独自生闷气的是她自己要来得好些吧。
唉,总有一些怂蛋,平日里窝里横也就算了,出去受了欺负也不敢回击。
搞不过人家回来还要翻来覆去想很久,再捶胸顿足懊悔得要死。
你要问懊悔什么?那还能是什么,自然是懊悔当时为什么没有好好发挥啊!
程潇潇就是一例典型,不然她能在这里哑巴吃黄连有苦都说不出来?
“啊!”——
越想越气的程潇潇一声哀嚎,吓得祝容这种往日里不动声色的身子都不自觉随之一颤。
“潇潇……”
“容容!我好气啊!我真的好气啊!我好讨厌盈景景!”
祝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开口,却被程潇潇抢了个先。
程潇潇一个起身,下一秒便朝着祝容扑了过去,嘴里还不断重复嚷嚷着那几句话。
脑袋在祝容的胸前蹭了好久,吃够豆腐的程潇潇才觉得心情好了些许。
她收了收自己的心情,深深地将胸口那团浊气吐出,又扬起头认真的对着祝容道:“容容,我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一个人,为什么会有这么令人无措的女子啊!”
程潇潇很想对着祝容爆粗口,可是她一方面觉得这样会教坏祝容,另一方面气极了的她又向来都是骂不出个所以然的,不然她也不会因为打嘴炮争不赢回来状若癫狂啊。
祝容很少见到程潇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