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潇潇只是客套的笑了笑,随后直接给自己想办法开溜:
“那个什么,我要去散步啦,要不你看?”
程潇潇知道,她要是不这么直接一点,这个盈景景估计能在这里跟她客套一整天。
这次总可以了吧,她就不信这样盈景景还听不懂。
好消息是盈景景终于肯放程潇潇走了,坏消息是,这个女人还是心心念念惦记着奶糕。
“那你先散步,我去给你做奶糕。”
大可不必!真的没有必要!
你这样我会误以为你真的很想推销自己的手作甜点,而不是怀疑你其实别有用心。
总算和盈景景分开,程潇潇直接扭头往自己房间赶,说什么也不敢继续往有盈景景的那条走廊那侧走了。
并且她走路的速度无形中在默默加快,生怕她脚步慢了下来盈景景又会叫住她,到时候再来跟她说“不是散步吗?走这边啊,我陪你。”这种话,那程潇潇真能当场去世。
她现在不光是神烦女人之间这种虚伪的交际,更加不想动脑子去猜忌盈景景这个人。
你看被盈景景这么一打岔,她不仅中毒的事没问,还几次三番的也没把密信的事告诉楚云深。
再折回去?
没可能的,又不是不见面了,还不如等到晚上再说。
下午就让这两个人好好下棋,下得够够的。
然后不论真假,她都要晚上来好好跟楚云深‘算算账’。
下定主意的程潇潇越走越远,很快便把盈景景抛于身后。
盈景景也没有动作,她半天都还站在原地,只定定的看着程潇潇远去的地方。那娇嫩欲滴的嘴唇还噙着一丝笑意,从眼底里浮起些意味深长的暗色来。
良久后,盈景景才收起她的眼神,提着她那食盒一步步继续往前走去。她裙子下的双脚每走一步就会踮一下,完全是一副不符合她身份的俏皮模样。
两个女人之间没有硝烟的战争早在无声无息之间已经打起,只可惜正北边厢房内的男子却对这一切都毫无所知。
楚云深一手端着香茗,另一只手执一枚黑子于空中。
下一秒黑子缓缓落在棋盘空地处,慕白一声哀嚎,对着棋盘直摇头:
“不来了不来了,本就是随便玩玩,你怎的还当起真了。”
“是你输不起。”
楚云深往椅子后背处靠了靠,淡淡言。
慕白语塞,不过手上还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