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脚步声,那位大人物也没听到脚步声啊。
贺鲁鲁正在心里回想着刚刚走过来时到底有没有听到楚云深的脚步声时,肩头却被人用手拍了拍。
是他。
是供货商的人来了。
只有他每次是这样跟贺鲁鲁交流的,说起来贺鲁鲁倒是一次都没听到过这人说话,也不知道这人是男是女。
贺鲁鲁已经被来人带着往他每次都会走的那路走去,而一直跟在贺鲁鲁(shēn)后的楚云深也默默走在了后面。
贺鲁鲁蒙着黑布自然没有看到,楚云深倒是看了个一清二楚。
来人高瘦个子,惨白的一张脸,眼珠子微微凸出。
要是程潇潇在就更好办了,因为她会对着这个人大呼她猜对了。
没错!
这个每次来接贺鲁鲁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袭击程潇潇又迷晕程潇潇的张童童。
而张童童带着贺鲁鲁走的路也正是昨晚追着程潇潇跑出来的那条路,直到这时楚云深才发现了这路的奥秘。
果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昨晚竟没有发现在钱袋那个巷子的对面还有这样一条隐蔽的小路。
掩去眼中的(qg)绪,楚云深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随着张童童带着贺鲁鲁走到了昨晚程潇潇也到过的院子口,楚云深的表(qg)愈发的凝重起来。
没想到这巷子里居然别有一番天地。
程潇潇要是知道楚云深和她说了一样的话,一定会开心得一蹦三尺高。
可惜我们程潇潇小可(ài)被曼陀罗粉迷晕了,现在只能躺在铁笼里呼呼大睡。
而密室里台子上的胡女又变了一副模样,她(shēn)上的油脂已经悉数不见,不光如此,她的(shēn)体也被划开了好多口子,如果凑近了去看,便会看到这些口子的皮肤还好好的,只是皮肤下面的油脂却悉数不见踪影。
台子旁边的小铜炉正在突突冒着烟,白瓷碗里好像在煮着什么,只是那上面盖着一层类似于什么皮的东西,根本看不到白瓷碗里面的东西。
另外一头的白瓷碗里正接着管子里缓慢流出的液体,那液体带着一丝浓稠的白,但是更接近于透明,并且散发着阵阵异香。
荻花婆婆满意的盯着那白瓷碗,时不时的将鼻子凑到那瓷碗边用手往自己脸边扇风。
随着那带着些许(rè)气的香风被她吸入鼻中,荻花婆婆的表(qg)也变成